符纹稍得一点甜头,更不知足,欢喜纠缠住指头,引诱一般吸吮起来。
林方生眼角泛起水色,仍是咬牙道:“与你无关!”
这等嘴硬,却又叫穆天降失笑,并起两指,猛力将那狭窄入口撑开。“如今落本座手里,自然与本座有关。若是不能令你满足,岂非叫那些化神小辈看轻。”
顶入之时一阵剧痛,林方生一时竟是哑了嗓子,半个字也吐不出口,又被铁链束缚,肢体大张,任那人跻身两腿之间,随意玩弄隐秘之处。
更叫他难以忍耐的却是,那符纹生冷不忌、敌我不分,竟在穆天降指尖撩拨下兴奋不已,又加之周身伤口中龙血为引,便是才泄过一回,如今又精神奕奕,迫不及待了。
穆天降却极有耐心,两指刮挠抽动,细细摩挲,将那处入口,按摩得松软起来。待林方生适应那点异物之后,又渐渐不再满足,只觉太轻太细,太短太弱,渴求急迫,竟是呼吸灼热,身躯扭摆,铁链脆响,如今也好似带了一点情孽欲念的意思。
只得颤声道:“我等不过两情相悦,彼此螯合,不劳……嗯……仙人……操、操心。”
终究未能忍住,嗓音低吟,勾魂夺魄,竟是无比动人。
穆天降幽深紫眸,亦是渐渐冷寂:“两情相悦?那本座倒要见识一番,如何悦法。”
见那处松软湿热,亦是退出手指,反将那粗长的石精送入。
不过才没一头,便已卡住,穆天降也不过多滞留,只握住一头,缓慢转动,渐渐加力,点点往内压进。
火热撑开之势,胀痛欲裂,却又横冲直撞,丝毫不给他缓冲,林方生眉头紧皱,身躯紧绷,却被穆天降扣住胯骨,手腕向前一送,强硬顶入。
石精前端堪堪顶住符纹,强烈情潮,自那处突然涌起,竟令下肢自剧痛紧绷化为酸痛无力,又是微微颤抖不已,林方生反手握住寒铁锁链,却觉全身伤口疼痛,竟点点催生更多欲念,这等粗鲁,反倒如久旱遇甘霖一般,只求更进一步,更重几分。
他心知不妙,后槽牙紧咬欲裂,口中亦是泛起一丝血腥滋味,只得紧紧闭眼,强忍那火热石精递送进出,带来的摩擦酥热,孽根更是长大几分,湿漉漉滴水不停。
却是鼻音暗哑,火热撩人。
穆天降哪里肯放过他,自是取出一柄灵剑,以魔气包围,现场炼化成细如银针的一根发簪,把玩片刻,将尖端对准孽根孔洞,灵巧刺入。
那等脆弱之地,何曾被如此虐待。一股火辣难忍的疼痛骤然炸开,林方生猛烈挣动,已是脸色青白,惨呼声变调。
穆天降却有几分满意,又取出两块天陨银块,炼化成两个银光闪闪的耳环,继而俯身,将那银环一左一右,穿透胸膛两粒乳突,又将接口牢牢扣住,烧熔锁紧。
一时间,穿刺剧痛,酸热情潮,羞耻欲念,符纹欢喜,种种百味交缠,林方生只觉识海混沌,无从接纳,便如大浪翻卷,要将他吞没一般。
唯有哑声喘息,徒劳扯拽锁链,只是那胀热尘根,不见萎靡,反愈加坚硬,更惹来穆天降一阵低笑:“如此待你,想来也是喜欢的。”
而后捻动胸膛带血肉粒,又屈指轻弹没入尘根中那根发簪,石精亦被法阵驱动,时时震颤,顶磨符纹。
更叫林方生气息难继,失声呜咽起来。
穆天降便见一串透明水珠,自林方生眼角滑下。
那细碎啜泣之声中,隐隐传来林方生低语:“阎邪,我有愧于你,便是千刀万剐,由你便是。”
穆天降剥离七情,炼造投影,又被林方生斩杀、继而被公冶明镜吞噬。本以为自此七情断绝,天下万物,再激不起心中半分涟漪。如今直勾勾盯住那串剔透水珠滴落,却是心绪大乱。
先前预想种种折磨,如今却觉索然无味,再不欲施为下去。一挥袍袖,铁链又咔咔响动,将人松开,坠落之时,便被他接在怀中。
林方生手足一松,跌落在温暖胸膛之中,熟悉之感,就如那魔修仍在。
不由嗓音轻吟,伸手将他脖颈勾住。
穆天降垂目看去,却见林方生双眼失神,唯有身躯火热,血腥滋味萦绕鼻端。胸前一对银色小环,点缀一点殷红,诱人得紧。
便将他放在皮毛之上,俯身将那小环连同肉粒一道含在口中,细细舔咬啜吸,啃磨撕扯,另只手却伸到林方生股间,握住石精鼓捣起来。
林方生迷蒙之际,突觉一点柔软湿热在胸膛肆虐,尖针一般刺痛混着酸麻,快感堆叠得愈加厉害,欲待挣扎,却被后背一只手掌牢牢禁锢,符纹又兴奋不已,扭曲缠绕,享受石精火热磨砺。
如此几处撩拨,他便是待要反抗,亦是目不暇接、顾此失彼,更在这股情潮汹涌中愈陷愈深,最后只得辗转低吟,尽数承受。
而后却觉那带来无限快乐的物事作势退出,不由紧皱眉头,伸手握住那人手腕,却听穆天降嗤笑道:“这等死物,哪里抵得上我?”
仍是将石精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