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少慈航者在生前都遭男子迫害,厌恶男子难道不成?”
白袍女子双唇微颤,脸色几度变幻。
最终极为不甘地咂舌一声,寒声道:“不得不承认,我的实力远不如你,如今遭受胁迫自然只能任你处置。”
林天禄脸色古怪。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耐人寻味?
“我对处置姑娘可没兴趣。”
他很快叹了口气,无奈道:“我这书生不喜什么喊打喊杀之举,而姑娘你又不曾滥造杀孽。只是姑娘刚才意图不轨,索性给你留一点小小警告。”
说话间,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白袍女子的肩膀:
“姑娘往后安心生活,可切莫再起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我——唔?!”
白袍女子顿时感觉胸口一痛,愕然发现一根锁链竟穿透了自己的胸膛,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行从中拽出,心头仿佛缺失了一块。
“此举自是保险,将来姑娘再犯恶行,可得小心受罚。”
林天禄满意一笑:“姑娘心中所想,我已是一清二楚。眼下与其在心底里跟我怄气,还是安心回去与你那些同伴汇合,早些休息一晚。”
白袍女子脸色越发苍白。
“我、我。。。知道。。。”
“女子矜持庄重自然是好,但往后切莫再去随意恫吓无辜男子。”
“我、明白。。。”
“姑娘实力非凡,自信是好,但切莫自视甚高,毫无底线地肆意胡闹。”
“好、好的。”
“瞧见与你理念不合的女子,也不必说些污言秽语,记得多多修身养性。”
“。。。嗯。”
。。。
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林天禄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如今天色不早,姑娘就安心回去吧,我就不多做叨扰。”
而白袍女子已是神情恍惚,听闻此话,顿时并紧双腿坐直娇躯,猛地点头应声:“明白!”
林天禄哭笑不得道:“姑娘此举可是心口不一,心中仍在腹诽不断?”
“没、没有的事!”
白袍女子娇躯一阵哆嗦。
“罢了,还是先行告辞。”林天禄拱了拱手:“将来有缘再见。”
“。。。。。。”
直至见其他的身影彻底离去。
白袍女子这才岔开双腿瘫软在地,扶额一阵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