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醉酒,口红印。
钱若诗跑到洗手间,一盆冷水,哗的一下扑在了顾长卿醉意浓厚的脸上,顾长卿眼睛一闭,“下雨了!”从床上跳起来。
发现大床上都是水。
他躺在了水中央。
“没有下雨,是着火了!”钱若诗强忍着镇定。
“着火了,哪里?”顾长卿狼狈不堪地站了起来。
“后院!”
顾长卿拉着钱若诗,“那还不快走,叫爸妈了没有!”
“顾长卿,你还装,你装什么,到底是不是男人?”钱若诗甩开了顾长卿的手。
顾长卿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你发什么脾气,我都好声好气地说话了,你有事情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你好声好气,我坏声坏气是吧,顾长卿,你今天倒是理直气壮了,这是什么,偷腥也记得擦嘴,我钱若诗可不是简芯蓝这种好欺负的女人!”钱若诗拉扯着他的白衬衫。
顾长卿看到了口红印,难道刚刚醉酒的时候,和王晓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却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不相信我!”顾长卿故作镇定。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事实都摆在眼前,我们才新婚,你就搞出这样的事情,你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摆,你让我们的婚姻该怎么继续?”钱若诗嫉恨如仇。
“诗诗,你什么意思,想要离婚?”顾长卿试探性地一问。
“我的脑子很乱,顾长卿,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无话可说!”
“你……顾长卿,我错看了你!”
“如果你不愿意相信,我多说无益!”顾长卿解释。
钱若诗夺门而出,“我需要冷静!”
“诗诗!”顾长卿握紧拳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最好没有伤害到王晓晓,他对她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
钱若诗无处可去,只能往简芯蓝处,“蓝蓝!”
大女人作风的钱若诗抱着简芯蓝,“诗诗,你怎么了?不会是和顾长卿吵架了吧?”
“我觉得我闪婚闪错了,蓝蓝,我看错了他!”钱若诗娓娓道来。
“也许你该相信他!”简芯蓝听后分析道。
“我怎么相信他,他都搞得衣服上都有了,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我不能够纵容我的丈夫在外面搞七搞八,我要他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你懂吗?蓝蓝,我不傻,我宁愿一个人,也不要一个心里没有我的男人!”钱若诗执着。
简芯蓝抱着她,一直都很坚强的钱若诗,脆弱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受挫后不知所措。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知道吗?诗诗,当时你跑来和我说,你要和他闪婚的时候,我看到你眼睛里充满了光亮,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对你很重要,而今你如此在乎他心里有没有你,就说明,你太在乎他了,那么在乎就够了,与其去想他在外面如何,你想,他没有夜不归宿,也没有说要放弃,倘若他真的错了,那么一次,就原谅他一次!”简芯蓝劝和着。
“我不能,我不能纵容他这样的错!”
“你也没有证据,一个口红印子,能证明什么?”
“证明他在外面肯定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