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分明是意有所指,大致已经清楚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情,当第一波攻击手段抛了出来。
当年那些事情,朱玉婷并不想江源这位贵胄子弟知道太多,于是冷哼一声跟随韩蜜去了房间里。
一进房间,韩蜜丢下公文包,直接开门见山道:“朱玉婷小姐,我开门见山告诉你吧,我原本以为这件案子是有些难度,不过现在了解情况之后,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这件案子你根本没有胜诉的希望。”
朱玉婷也是商界女强人,自然知道这是两人初次交锋的心理攻势,当即仰首冷笑道:“即便是法官,也不敢在官司还未开庭之前,妄下结论了吧。韩律师,你太自大了!我是梦雅的母亲,这一条是谁都无法改变的,所以你也不用恐吓我,梦雅的抚养权我要定了。而且我咨询过有名的律师,若是真正打官司、我至少有一半的希望胜诉取得梦雅的抚养权。”
“一半希望!不知当初朱小姐咨询律师时,有没有将你在生下梦雅三天就抛弃了她,这些事实情况告诉你咨询的那位律师!”
见朱玉婷脸色一变,韩蜜唇角一挑、继续穷追不舍道:“朱小姐,还有一点我想你也不知道:梦雅自出生之后就得了一种奇怪病症,有过数次生命危险、一直难以治愈。
你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一点责任,便抛弃了她,反而是你妹妹朱莉一直不离不弃,为了治好你女儿梦雅不惜花掉所有积蓄、到了家徒四壁、债台高筑的地步也没说过放弃。
我想,不要说是法官、即便一个普通人,也能通过这件事都判断得出,你和你妹妹哪个更适合抚养梦雅,对她以后的成长、教育更有好处。”
“梦雅得了怪病!”
朱玉婷眉头一蹙,有些恍然过来。
原本家里条件不错,但这次一回来却见家徒四壁,本以为妹妹把家产败花了,原来都是用到了梦雅身上。
即便心如铁石,朱玉婷任然心头一热,生出了些许愧疚。
韩蜜微微停顿,拉开公文包取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踱着步子高跟鞋踩得地板,哒哒直响:“在我国按法律规定,两周岁以下的子女一般随母亲生活,这是为了便于哺乳。
假如打官司时孩子已满两周岁以上,则要看双方的抚养能力和抚养条件等因素,适当还要考虑孩子的情感因素,哪一个环境更适合孩子的成长。
朱莉有稳定的工作、居所,又是从事教育职业,她的人品、道德在整个小区都是有目共睹。
而朱玉婷小姐你,插足别人婚姻、抛弃重病女儿、气死重病父亲,不客气的说你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而且这五年来,以你的经济条件,绝对能够抚养女儿,但你从来都没出现过,想必这一次来带女儿,肯定也是另有所图吧。
这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想去探究!
至于你如今的工作,掌控天南房地产有限公司,整天天南海北、飞来飞去炒房子,又哪有时间亲自照顾女儿。
你能给梦雅什么,无非一座空荡荡的大房子、一堆冷冰冰的玩具,这是五岁的孩子愿意要的吗?
你和你妹妹的综合条件,哪一个更适合小梦雅的成长教育,我想法官只要看一眼就会清清楚楚,这个根本不用我细说了吧。
至于用盘外手段,影响法官判决;要是你现在以为自己还有这个能力,那尽管去用吧!
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考虑;若真还想打这场官司,将你的那些丑行公诸于众,尽快来吧;这个案子我免费为朱莉接下,咱们法庭上再见!”
清脆的声音一气呵成,有着一种特别的节奏,无形中掌控了整个房间的气氛,将韩蜜的气场无限放大,让人生出一种不可战胜的感觉。
看着笔直挺拔、不可战胜的背影,朱玉婷捏着文件夹站在原地发,俏脸发青、带着不甘、颓废;为了争夺女儿抚养权,她也下了不少功夫研究了这一块法律;对于韩蜜所讲的一切,心里十分清楚没有一点作假
若真打官司,这场她必败无疑;江源这个盘外招,已撑不起场面了;她知道,今天自己又彻底的输了;但心头又有浓浓不甘:交不了女儿、就拿不到那两亿!
……
客厅里,夏雨轩、小梦雅、朱莉三人聚在一块说话;只是朱莉总时不时看向紧闭的房门,显得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