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凤年松了一口气。
“咳咳!”我呼吸不畅,剧烈地咳嗽起来,疼痛在极短时间散开,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耗尽。
“带我去一个安全的地方!我要睡觉了。不要让任何人找到我。”我对董凤年说。
董凤年背着我,快速地奔跑起来。
很快,我就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废弃的洞穴之中。
董凤年见我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主人,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任何人会找到这里来的。我准备了足够的清水与食物,您可以在这里住上半年。”
我咬着了裂开的嘴唇,道:“不错,你做得很好!”
我喝了水之后,又吃了食物,尝试着舒展筋骨,虽然还有些不适感,但是经过休息调养,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
这一切,要感谢爷爷从小强迫我练气、练体。
“我昏睡了多久?”我问。
董凤年说:“两天一夜!主人在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喊一个名字?需不需要我把她抓来?”
我一皱眉。
董凤年立刻说:“郭玄玉,一共喊了一百三十五次。”
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喊郭玄玉的名字?我又没有吃下鹊脑之毒。
这事情透着一股诡异。
我内心非常清楚,郭玄玉对我产生情愫的出发点是苗疆毒物鹊脑相思造成的。
而我对她,并没有产生情感。
在这样情况下。
我竟然会在梦中喊郭玄玉的名字,而且喊了一百三十五次。
我见董凤年还等着我的回答,摆摆手道:“抓她来干什么!”
董凤年没有再说什么。
我休息了一会儿,便盘腿入定,将黑伞放在膝盖上,感应着魔童孟婴的气息。
他似乎已经习惯呆在黑伞里面。他的三股气息已经拔除了两股,现在只由地脉煞气构成,再加上在这团煞气之中蕴含灵性。
孟婴早就脱胎换骨了。
我想到了先祖在离身之际,提到的一句话,眼下是魔长道消的时代,可以尝试着驭魔。
这可能是先祖开的一剂药方。
驭魔!而非杀魔灭魔!
就是驾驭一只魔,来对付其他魔头的意思。
我入定之后,便在脑海里回忆《麻衣十三门》关于“魔”的记载。
魔这种东西记载很少。
真正的驭魔道法也不多。更多的则是直接诛杀,有雷法、阵法、符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