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效力彻底的发散出来,长乐觉得整俱身子都陷入高热。
她像是被丢进了温水里慢慢的被煮开沸腾,而泛红的肌肤则急切的期待着一种解脱。
这个时候,顾渊微凉的掌心则适时的探入华丽的锦缎之下,给了她急需的慰藉,却也带来另一重令人心悸的折磨。
事实上,长乐觉得她的那颗心已经快要从身子里蹦出来。
她试图挣扎逃离,可身子的无力使得那最终变成了扭动。
顾渊下意识的沉下身来将她压住,然而并没有料到,虽然尚且隔着他身上的一层衣衫,可这样的轻蹭却也有着足够的杀伤力。
长乐感觉到他的身子明显一滞,而她似乎也触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突如其来的惊吓叫她猛地醒悟过来。
她本能的再去确认,却被顾渊擒住了手腕。
他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气息不稳的对她道:“别乱动……”
长乐却整个陷入到震惊中,根本顾不得其他。
虽说她不曾真的见识过,可方才一触之下也分明知道那东西长在他的身上,而且是她没有的,大抵也就明白过来,正是灼夏她们玩笑时晦涩的提到过的,男人有而女人和太监没有的东西。
可是……
“你不是宦臣吗?怎么会有那个?”长乐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顾渊将头埋在她襟前,喘息了一阵子方才稍事缓解,继而仿佛极力隐忍的贴着她耳边低语:“这种事情要隐瞒,可以有很多办法,这下公主可信了,臣和张贵妃什么没有,若是有什么,早就被她抓住了把柄……”
话到最后已然变成急促的吐纳,将灼热晕开在她的肌肤上。
见她陷入怔愣不语,顾渊又贴近道:“难道乐儿当真想要嫁给一个太监?”
长乐回过神来,凝视着那近在咫尺的双眸,再次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只是想要嫁给子皙。”
正如她所说的,是不是太监这个问题,她并没有想过,只因为他是子皙就够了。
听到她说出此话,顾渊的眸色又沉了几分。
长乐感觉到某种危险的气悉在弥漫,却又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
她微怔的与他相视,而他低头与她唇齿纠缠了一阵子。
当她再度沦陷,他于她耳畔道:“我现在很难过,乐儿帮我可好?”
他的声音分明清冷,却莫名笼上一层暧昧的气悉,浮起一层隐匿而又别样的风情。
那语调更是带着无助与撒娇的意味。
最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长乐完全是被蛊惑着微微点头。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说话的同时,顾渊的手竟探至下方,将喜袍的衣摆缓缓推起。
那最为隐秘的地方就这么暴陆在微凉的空气里,让长乐感觉到惶恐,也让她抓住了最后一丝清明。
她隐约意识到事情将向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也终于想起原本的使命,于是推着他贴近的胸膛,用力挣扎:“不行,不可以,我还要去……”
慌乱之际,她险些就要说漏了嘴,幸而及时的止住,还是被顾渊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