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楮墨喉咙上的血的味道已经反回到嘴里,贼腥气!
李楮墨吐了一口血水,接着喊——
“兴宁帮的兄弟来我这边结账!”
云舒坊热热闹闹。
比闹市还热闹,比老头老太太跳广场舞还热闹!
这场面赶上过年,赶上庙会了。
“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
李楮墨学着上辈子在小品里看见的词,模仿着白云,给自己逗笑了。
这边李楮墨忙的不亦乐乎,那边冯宁也没闲着。
“感谢我?
兴宁帮,冯宁身着墨绿色的长衫,一说话就是惊掉了下巴。
冯宁不认识李楮墨,但是怎么也想不到,李楮墨的噱头就是感谢冯宁,
冯宁眼睛一眯,扫视了几个队员,心里恨的牙痒痒。
之前去拦路抢人,只给他们下任务,没给他们说原委。
抢人抢人,抢的是他的货,被抢的就是他李楮墨。
眼下李楮墨不仅不恼怒,反而甩手一个感谢,送给冯宁。
冯宁眼睛一闭,觉得此事不简单,自己明明已经做好准备,等李家发难,就说他李楮墨神志不清,反咬一口。
可如今——
“反常,着实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楮墨没恼怒,冯宁恼怒了——
“好你个李楮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偏偏冯宁又不能发作,这寒儿是个秘密,是自己接的私活。
冯宁多次交涉,一箱的金银被运回冯宁寝室的青石板砖头之下,算是提前交付的定金。
天下哪有这等好事,他冯宁是经常走私活,接兴宁帮之外的事,这个秘密只有接个老主顾才知道。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钱!
交出寒儿后的尾款,是能让冯宁立马退休,胡天海底挥霍八十年都不止的数目。
接,当然接!
冯宁听到数目的时候惊掉了下巴——
这几年,有江洋大盗找他运赃物,有酸秀才找他运行贿之恶。
冯宁还当是什么稀罕之物,稀世珍宝。
等看了寒儿之后失望写在脸上。
冯宁非常不理解,什么丫头片子如此值钱。
对面一句话没说,一刀宰了冯宁的随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