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皮狗暗叹一口气,转了转眼珠子。
“张大胆,你厉害啊!
我们再打赌一次,你再在马家祠堂这里面睡一宿,我就给你五十两银子,怎么样?!”
“五十里,好,好……”
张大胆此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嘴里说的是什么东西,脑子里反反复复是将五更时,那僵尸看自己时候,一股子凶恶要命的劲儿。
至今胆颤,神情恍惚。
癞皮狗抓住他的话头,拍拍他的胸口,“那咱们可就说定了啊!”
跟他定下调子之后,便不再理会神思不属的张大胆,径直离去。
脚下步子匆忙,生怕张大胆反悔。
果不其然,就在他刚走出五六步远,迷糊中的张大胆念叨着‘再打赌’几个字,一下子惊醒。
看到癞皮狗的背影,立马就要就要叫住他。
“癞皮狗,等一等!”
他这一开口,癞皮狗脚下的步子就更快了!
“癞皮狗……!”
任凭张大胆无论怎么叫喊,癞皮狗就是不应声,很快就消失在树木杂草之间的小道。
“哎呀!我怎么就答应他了呢!
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恼怒之间,忽然眼睛一亮,“哎,不对!
我还可以去找许先生啊!”
事关身家性命,张大胆一刻也不敢耽搁,家都顾不上回,衣服都没换就往茶楼跑。
赶到茶楼,看到靠窗许牧的身影时,这才猛松了一口气。
“许先生!”
许牧抬头看到一身狼狈,精神萎靡的张大胆,招了招手,“坐下再说。”
又招呼伙计,“再上一份茶点。”
张大胆搓搓手,“许先生,这怎么好意思呢!您不但对我有救命之恩,还请我吃茶点……”
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两块银子。
“许先生,这是我跟癞皮狗打赌赢得的十两银子,孝敬您。”
许牧摆摆手,笑道:
“这么殷勤奉银,说吧,是不是又有别的事了?!”
“许先生果真慧眼如炬,一眼就将小的看穿。
确实还有事,请许先生指点迷津。”
“嗯,说吧。”
张大胆接着就把早上,不知不觉入瓮癞皮狗的圈套感到愤懑。
许牧一点没意外,摆摆手,“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