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珊一怔。
缄默了几秒,她晃而想起十分钟前蒋妍所说,追求赖明泽的女人接连不断,纷纷挤破了脑袋想要成为那个例外的存在。
而仔细揣摩这两天里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即使时曼珊自身是问心无愧。
但放在赖明泽的视角来看,似乎就发生了质的变化。
恰巧因为好友发错了房间号,闯入他的房间。
恰巧走到他身旁时,被地上的毛巾绊倒,跌入他的怀里。
恰巧一行人去了赖明泽的酒吧,打碎了酒吧的桌子,划破了沙发。
最后,他又恰巧因为父亲的安排,入职乔达集团做她的秘书。
巧合多了,就会变成蓄谋。
而这些巧合里,赖明泽似乎一直是处于被动的一方。
就仿佛这一切通通都是时曼珊设下的局。
还是十分精明的蓄谋。
“。。。。。。”
这样荒唐的想法冒出来的瞬间,她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法就是。
赶紧跑路。
只要她不说话,就能体现出自己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她就不会是频频预谋与他相遇的追求者。
想到这,时曼珊又一次借助脸盲症这个最佳理由。
几乎是瞬间眸色一沉,本就寡淡的眼眸在此刻划过一道凶戾的寒光:“你认错人了吧。”
话落,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回原本的包间。
。。。。。。
包间内,推拉门关上的一刻。
时曼珊背靠着门口,缓缓滑落跌坐在木地板上,面色凝重地长舒了口气。
蒋妍夹寿司的手一顿,不解她为什么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却好似撞了鬼一般,面色惨白:“你突然怎么了?”
时曼珊嘴角缓缓下撇,清澈的眼眸流露出委屈的意味:“我觉得我必须得去拜一次佛。”
末了又补充道:“我很肯定,我一定是中邪了。。。”
中了某种名叫“赖明泽”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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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周六。
上了三个月的班,时曼珊的作息很规律,没熬夜的情况下,通常九点就会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