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秦笑说:“你是看到我拿出了一枚六级丹药,认定我来路不凡,也想交好吧。”
散修卢须面色一凝,瞳色放大,“怎能这么说?即使……”
谢秦:“好了好了,不管你目的出于何,我都感激你。”
卢须这才闭上嘴。
谢秦看着他,觉得这个人,似乎懂很多,“槐镇断水干旱一事,你知道多少?”
卢须看了看四周,低语道:“据说槐镇的百姓犯了重罪,才有此劫。”
谢秦疑惑道:“什么重罪?”
卢须:“那槐镇和下流城镇起了冲突,两城从一开始小事,越演越烈,逐渐变成了死仇。最后槐镇百姓,决定把三沧河之水阻断,让下流城池无河可用。”
“此事之后,两边直接不可调和。然而断水之事,只有河主才资格决定,一群凡人百姓,敢阻隔江河,犯了重罪!从此三沧河之水流到槐镇百里之内自动停下。并且让百里镇内,干旱无雨。让那些人感受感受,何为神威。”
谢秦眉头一沉,“干旱一事,太过了吧。”
卢须低语道:“道友不是槐镇之人吧。”
谢秦:“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罢了。”
卢须惊醒道:“谢道友,这件事,还是不要管了,管不起的。你别看河主这样肆意,其实也是按照规矩办事,不然儒院怎么会没人来问责呢?”
“而且河主背后是龙息江。堪比上宗宗门,惹不得。”
谢秦皱眉摇头,“不对,不对。”
散修卢须不解,“怎么不对?”
谢秦肃声说:“规矩不对,不对就是不对。”
说完拿起茶壶,倒满一杯茶,一饮而尽。“噔!”一声放下茶杯,朝着殿堂入。
殿堂内
主座之上,一个身着华贵,富态便便的男子,正和客人有说有笑。
此人正是那河主,李胆。
谢秦的闯入,引起在修士和河主的注意。
能入堂内的客人,在场之人,没有不知的。
如今冒出一个未曾逢面的修士,不由惊奇,客人们心想,这是河主新认识的哪位仙家弟子吗?
河主李胆先是客气一问:“道友是哪里人士?何门何派?”
谢秦懒得废话,“把过往槐镇的河水通了,解除灼日术法。你若怕被问罪,告诉我,谁问罪你!我去找他谈!”
话完,在场寂静无声。
没想到闯入之人,说的是这个?更没想到,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你莫不是大宗内门弟子?不然哪有这种底气。
河主李胆脸色骤变,随心所欲,“大胆!哪里来的歹人!把他拿下,取下钱财,赔偿扰乱夜游宴之罪!”
几名水府修士出现,包围了谢秦。
谢秦踏步向前,“砰!”水息震动,那些包围修士随即震飞。
在场客人,纷纷起身,祭出法宝兵器,打算趁此难得机会,拉近与河主的关系。
“倒!”谢秦吐露一声,灵威震荡,在场修士全部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