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我才在父亲面前争取到了机会,好个苏逸,却被他中途破坏了我的宴会。”
“他还逼着孩子与那些流民一同,用同一个碗喝一口锅里的汤药!”
“父亲也是,听了这件事后,还斥责了孩儿。”
刘氏笑了笑,柔声说:“晟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赵文晟听到这句话,以为他的母妃也要训斥他。
但是孝字当头,他就算再不喜欢也不好反驳,只好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刘氏又笑了笑。
“晟儿,要想成大事,必须要先沉得住气。”
经历丰富的人,看待事物都淡定从容,要不然刘氏也爬不到今时今日的地位。
作为东宫里太子唯一的侧妃,太子妃的位子极大可能是她的,意味着她是未来的皇后。
刘氏知道,做任何事情都要容忍才能走到最后。
“你可知道苏逸和你父亲有交情的?”
赵文晟嘀咕道:“这算什么交情呀,不就是医治了父亲的病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亲身为当朝太子,驸马是臣子,他医治好父亲,这不是理所应的吗?”
看着年少气盛的儿子,刘氏轻轻摇了摇头。
“这可不是医治的问题,是救命的问题。”
“苏逸这人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几乎整个皇城都是知道的。”
“而且这十三驸马还在会试中得了第四名的成绩,就连你皇爷爷都对他多有看重。”
刘氏拉过赵文晟的手,拍了拍。
“晟儿,做任何事,都要学会容忍,不要冲动。”
“你父亲对苏逸是很赞赏的,你就要表现给你父亲看。”
“既然你父亲喜欢苏逸,那你就不要在你父亲面前同他说这些不好的事情。”
“十三驸马虽然不能做官,但是他也算是上了玉蝶的皇室中人,你皇爷爷疼你十三姑姑,你和他们打好关系,这对你绝对是百无一害的。”
赵文晟万般的不情愿,毕竟他的父亲是大燕未来的储君,也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而作为太子长子的他,日后也是极有可能继承大统的,但是他现在却连一个驸马都拿捏不了。
他深知他母妃的不容易,所以刘氏的话他从来都是非常顺从的。
赵文晟只能忍着心中的不满,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