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林大夫几人互相看了看,充满了疑惑。
谁说话?
“我没说。”
“我也没说。”
“难道是幻觉?”
林大夫嘟囔一句,又在婴儿屁股上拍了一下。
还是没有反应。
林大夫又拍了一下。
“你个老太婆,要拍死我啊,总这么拎着我,好玩儿么?”
婴儿会说话?生下来就会说话?
四个人面面相觑。
“是你在说话么?小孩儿?”
“不是我说话,难道是你说话?我告诉你,不要叫我小孩儿,我已经四岁了。快放下我,让我看看我娘,她要不行了。”
林大夫尽管震惊,还是想起了产妇。
“我的孩子。”
黄萍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林大夫把婴儿放到黄萍身边,黄萍吃力地伸出手,似乎用尽了前部力气,把手放到婴儿头上。
“娘,给我取个名字吧。”
又是婴儿奶声奶气的声音。
“孩子,你是娘在监狱里怀上的,就叫做雨润吧。”
“好了,我就叫雨润,娘,我也出来了,你也不用硬撑着遭罪了,该走就走吧。”
“好,乖闺女,娘走了,终于出监了。”
心电仪上,变成了一条直线,再无波动。
望着这一幕,林大夫四人瞠目结舌。
产房的各种悲喜剧,他们见的多了。这样的情景,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小孩儿,嗯,雨润,你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助手问道。
没有回话。
“你不是会说话么?”
还是没有回答。
“你说你四岁了,是怎么回事儿?”
仍然不回答。
“算了,送出去吧。通知家属和监狱,产妇已经不行了。”
林大夫疲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