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南佳人全部的注意被腰肢两边的疼痛给瞬间夺走。
被勒得青紫,甚至某块几乎被勒破了皮,沁出点点鲜艳血色的腰间肌肤,被男人手掌带着点儿不重却也绝对不轻的力道缓缓揉着。
不过,在南佳人看来,这更像是一种蹂躏,或者一场凌虐。
她小细腰蓦然挺直绷紧,怕疼得要命,整个人就要逃——
“不弄了!我不要弄了!”
被盛承曜给摁住掌心下那截细腻雪白的小腰,怎么可能允许她上药上到一半就跑掉,“别任性。”
南佳人近乎是被半强迫式的上这个药,她埋在枕上,双腿微微蜷缩着,难耐地蹭着床单,疼得泪珠儿控制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嘤嘤地直乱叫。
“盛承曜你这个坏蛋,你欺负人!大坏蛋……疼,你轻一点呀……”
“你说了疼就告诉你的,我现在都快疼死了……”
“不要了吧,你放开我……”
她像只喵喵乱撩叫春的小野猫,叫得盛承曜心烦意乱。或者说,心猿意马。
他真的没用上多大力气,已经很轻,很轻了。
可是,她还是嘤嘤嘤的叫疼。
盛承曜不太能听得她泣音袅袅的哭,除非在他身下。
手上的动作略略一停,盛承曜声音染上一丝无奈,低低沉沉地道:“疼的话,你可以咬我。”
这会儿他没蹂躏她就不疼,南佳人抽抽搭搭的止住眼泪,转了下头看向前男友,美眸水色潋滟,香腮还挂着一颗泪珠儿,哽咽着道:“……那我可以咬你嘴巴吗?”
换句话来说——
我可以吻你吗?
只要不疼了,南佳人就时刻不忘撩前男友本能。
盛承曜呼吸一顿,将某一缕失控的情绪强行摁回进身体深处,静默了片刻,才哑声吐出两个字:“别闹。”
“那好,那你走吧。”南佳人将小脸埋回去,轻轻地说,娇软的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哽咽的余韵,“反正你也说话不算数。”
盛承曜语调平缓,“我怎么说话不作数了?”
“是不是你说的,疼的话就告诉你。”
“……嗯。”
女孩子翻起旧账来,就是自带那种让男人哑口无言的天赋,何况,这才前几分钟的事情呢。
“但是我刚刚都说疼了,你却一直不停。”南佳人又道,“还有,明明就是你自己说,疼的话可以咬你的。”
“……”
“难道嘴巴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吗?你就是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