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的将女孩压在身下,从里到外欺负了个遍,肆意汲取她的娇软与甜美……
一觉醒来,梦不是梦。
盛承曜病得更重。
因为民间有个说法,叫采阳补阴。
本就生了病,再加上一夜放肆,伤了精气,自然于身体有损。
来到医院挂了水,尖锐的针尖刺穿男子手背上如玉般的皮肤。
盛承曜半躺在vi
病房的床上,即使穿着最普通简单的蓝白色条纹病号服,也有种处变不惊、卓尔不凡的矜贵气质。
难怪迷得那给他挂水的小护士,激动得手抖漏了针,吊针插了两次才插进去。
沈磊心说,男颜祸水。
默了默,沈磊拿起一个苹果边削边问,“昨晚的事……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盛承曜眼眸似黑钻一般漂亮,目光极致沉静地朝经纪人望了过去,“你觉得我应该记得什么?”
沈磊说,“比如,那女生的外貌啊,身材啊,或者……咳,某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一整晚,半点印象都没有,还付出他家艺人宝贵的贞操,多亏啊。
盛承曜冷淡地闭上了眼,下逐客令,“头疼,我想休息一会儿。”
把削好的苹果转手送到自己嘴里,咔嚓咬了一口,沈磊假装没有看到盛承曜的嫌弃,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转转。”
沈磊对自家艺人身体的虚弱表示万分理解。
毕竟是被女流氓给玷污了清白,损耗了精血。
头疼,虚软,四肢乏力。
——正常!
待到沈磊关上门离开后,盛承曜才重新睁开眼睛。
鸦浓的睫羽之下,清冷漂亮的瞳眸泛起一丝微末的涟漪。
想起刚才沈磊的问题,问他对昨晚的女生有没有印象,盛承曜脑海里几乎是不可抑制地浮现起答案——
‘腰细,腿白,胸软。’
*
“啊嚏!”
沈磊口中的女流氓·南佳人小姐打了个喷嚏。
她来医院看扭伤的脚踝,顺便探望女儿南七月。
苏震霆原本是打算把医院搬到别墅里的,家庭医生首富又不是用不起。
但,被南佳人给拒绝了。
她希望“家”这个词语在女儿心目中是温暖、幸福、没有病痛的。
粉色的公主房里如果配置上银白金属色泽的仪器与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那给女儿的印象就只有冰冷与苦痛了。
南七月在国外也没用特权,都是跟小病友们住在一起,被接回国后,见到城堡一样漂亮的苏家别墅,以及可爱的粉色公主房,露出高兴的笑脸,仰起头问南佳人,“妈咪,我们回家了是吗?以后都不用打针吃药了是吗?”
南佳人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是回家了。不过,不打针吃药的话,得等到七月彻底好起来哦。”
小姑娘葡萄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家美艳动人的妈咪,“七月会好好打针吃药,妈咪,我们可以一周回家住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