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留得那穆慈独自一人,远观近望,茫然不知所云。
“你这是做什么。”被人生推硬拽地进了门,流火的面上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猛地撩上得唇是叫人抗拒不得的力道,流火吃痛地皱起眉头,而那一头却似要将人“赶尽杀绝”的肆意。
“他是谁?”隐约间是不容置疑的问句,然却是等不得答案般再次烽火直上。
这番啃舔撕咬是叫人应接不暇的入侵,努力迎合下,流火尝到的却是丝丝血意。
而这一处似仍是毫无作罢的决意,转而一跃便是将那身边人生生压了下。如猛兽般几近粗鲁的的撕扯,衣衫崩裂间是女子微微颤抖的肌肤。
却是恰逢其时,那一处手机铃不自觉地响了起。
奋力想要推开身上人的禁锢,流火别过头,却是怎样也动弹不得。
而屏幕上寥寥几行,却是醒目地叫人刺眼的字,
“来电,秦之。”
女子的娇羞疼痛,本是叫那男人犹豫地停了手,然那动作却在后一刹那愈发激烈起来。宛若是要将面前人掏空一般地执拗,长驱直入,不作停留。
流火垂下眼,面前人眼中透露的是可将她一瞬吞下的怒。
“这是谁?”
是明知故问的恨意,只为隐藏这些许情*爱背后的阴霾种种。
“另一个朋友。”流火被压得有些气虚,却仍是睁眼望着面前那一双愠怒的眸子。而她天真地以为,所谓实话就是可以将一切一笔勾销的交易。
“是么?”,言语间竟是咬牙切齿的磨砺。只是那身下人又何曾晓得,她与他,早已是他眼里眼里不能容忍的障碍。
原来你果真是如她说的那样,也难怪当日你是如此轻易地与我所用。
安君轩颇是有些自嘲地笑出声来,身下人娇喘连连,却是怎样也难叫人平静。
男性的雄姿便这样生生进入那女子的玲珑里,带着那处眸子里的一双乞怜,直捣黄龙,一饮倾巢。
一次,一次,又一次。
如惊涛骇浪,斑斓不息。
身边人早已是体力透支地昏睡了过去,面色苍白的男人点起一支烟,而思绪间夜亦早已落下幕帘。
自己究竟是为何这般冲动,望着身旁人身上纷纷扰扰的掐痕印记,安君轩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抚摸间却是女子柔软下的丝丝香气。
就连他自己都看不清,怀疑是为何来得这样快。不过是一个同路的男子,亦不过是一个甚至尚未接起的电话,一切都不过是虚晃一场,却叫他心如刀绞,痛到撕心裂肺。
眉宇间,宛若仍是多年前那个玲珑玉面的女儿家,水灵大眼,晶莹剔透。
而事过境迁,她和他都早已不再是当初的模样。只是重逢是叫人恐惧的似曾相识,现实是似是若非的水月镜花。
我错了么,流火。
默然低吻那一片的冰清玉洁,安君轩掐了烟,头也不回地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