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能行吗?”
秦淮茹被老寡妇的言论惊呆了。
显然。
她是没想到这一层。
“这有什么不行的!”
老寡妇脸一板,语气冷了几分:“你究竟问不问。”
“只是咱家也只有棒梗一个男丁,给傻柱当儿子了,那……”
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完。
如意算盘早就打的非常好的贾张氏,连忙说道:“我不是刚刚说清楚了嘛。走个过场而已!又不是让棒梗真给傻柱当儿子,只是干儿子,挂个名。这样,咱们以后问傻柱要点东西,也名正言顺,省的这一院的禽兽乱嚼舌根!”
典型的当着婊子立牌坊。
天知道,贾张氏是如何脸不红气不喘的用一院禽兽,来形容这院里的住户的。
“行,回头再去看傻柱,我问问他。”
秦淮茹应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
棒梗从里屋跑了出来:“我才不要跟傻柱当儿子呢!干儿子也不行。”
“这里轮不着你做主!”
“你这孩子,怎么偷听大人说话。”
“跟傻柱当干儿子,你能吃亏啊。”
老寡妇还是第一次用训斥的口吻,教训着自己的孙子。
…………
许大茂这两天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高兴的不得了。
一天两顿,总得来上二两小酒。
这不是说,他又命犯桃花,有了什么艳遇了。
而是。
他的死对头。
傻柱。
彻彻底底要绝户了。
不光绝户了。
而且还没有了做男人的资本。
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个更让许大茂开心的了。
见许大茂回来,又是拎着酒,又是拎着两斤排骨的,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天天像你这样个吃法,日子能维持多久。”
“唉!人活着就是图个高兴。”
“爷我最近高兴,你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