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带着药丸去。”李楮墨疑惑了一下,心想,这李兴发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
“如此,如此”,李兴发沉思了一下,鞠躬说道:“那便省了一人随行的费用。”
李楮墨额头黑线,回问另外一码事,道:“老李搬进我那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大少爷”,李兴发躬下身子,说道:“已经妥了,月银之事并无意义,只是……”
“怎么了?”李楮墨好奇道。
“这个李明进府不过三年”李兴发道:“一直在账房那边当差,况且是个武伙计,大少爷……”
“我这不是要出府吗?”李楮墨不满道:“我那,就小夏与我,不免太过寂寞。”
李兴发听到“寂寞”二字脑海里浮现出了那日李楮墨发疯,一宝剑砍在床柱上的惨景,打了个哆嗦——
“我要拿点现银。”李楮墨把玩着玉竹,肉眼看到李兴发眼里的抗拒。
“不可!”李兴发的口气不留余地。
“开什么玩笑,我爹是首富!”李楮墨惊呼道!
“府中上下月银都是有数的——”李兴发规规矩矩的说道:“大少爷的床还需要重新购置。”
李楮墨眼神都是懵的。
李楮墨拿起桌上一个厚厚的本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少爷的月银,已经抵到七月了,还没完。”
“我堂堂首富之子零花钱还不够一把宝剑?”李楮墨反驳道。
李兴发倒也不惧李楮墨痛心疾首的眼神,他唾沫沾手,翻着手里那本书——
“少爷上月损坏府内设施和财务——折现一百六十两黄金,五百两白银,余5o个铜板。”
李兴发念着手里的本,本上记着李楮墨的欠账。
李楮墨两眼一黑——一百六十两黄金,折合人民币八十万。
“咦,为什么要折合,啥是人民币?”,李楮墨暗暗想道。
“拍卖会,没钱,去个屁啊!”李楮墨嘴唇抖动起来——
“发叔——”李楮墨拉长声音。
李兴发也不客气,二话不说,关门送客。
临关门,李兴发倒是不忘认真的说了一句——
“少爷年岁也不小了,若是长夜寂寞,小人倒是可以禀报老爷,为大少爷择一桩好姻缘。”
说罢,李兴发站在门口,搓搓手道:“府里倒是好久没有喜事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哐当!
李楮墨一脚把门踹回,几乎要撞到李兴发的鼻子。
“去你大爷的!”李楮墨骂道,随即一阵剧烈咳嗽——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