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已经走出十几米远,遥遥地挥着手:“傅总要是回去你就让他打我电话!我马上到的!”
危夏还没来得及拒绝,这人已经一溜烟没影了。
危夏:“……”
幸好傅叶予还能自己走,他拿起外套过来,危夏稍微扶着他,想想这情况实在有点哭笑不得。
她不知道他究竟有几分清醒,但身上确实有一股酒味,淡淡的勾着人。
换一个小姑娘在这儿,估计要把命都给这男人了。
“……你为什么一直不把受伤的事告诉我?”
危夏小声地问。
隔了几秒,傅叶予才拖曳着语气,回答她:“当时还在敏感时期,这件事越少人知道才能越安全,我妈至今还被蒙在鼓里,要是能瞒的话,就瞒一辈子吧。”
危夏有点怔住,她觉得有时候傅叶予真的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片刻,她打开门扶他进去。
说是要吐,但傅叶予进屋就往在沙发上歪着身子不动了。
危夏看着他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走过去,帮他把拖鞋脱下,试图掰起男人的双脚把他的身子放平。
他比她重,危夏没留意整个人向前冲了一下,低头的时候,目光很自然就注意到了鼓起的一团。
握草……
以前听简糯糯说,男人喝酒容易上头,还容易酒后乱性,有些人还会更有那方面的感觉。
大概除了傅叶予本人,危夏是最了解这家伙的人了。
毕竟以前被欺负的很惨很惨:)
真希望有机会也欺负欺负它呢:)
危夏胡思乱想的时候,傅叶予睁开了眼。
“只要你说一句,我是不会拒绝的。”
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响起。
两人对视几秒,危夏头皮发麻。
傅叶予坐起身,勾着唇笑:“你在看什么?”
危夏:“………………”
“是不是想起以前的‘好时光’了?”
“说的不错,我想这话可以刻在你坟头上了。”
危夏瞪了瞪他。
她想起那次他给自己煮了醒酒汤,于是起身走到厨房忙活。
嘴上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傅叶予,当时我和你都提了离婚,你不觉得告诉我这事会对你有利吗?”
男人抬头看向她,一边靠着沙发的俊脸落在阴影里,晦暗不明:“这世上有很多人,会因为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伤害到自己爱的人,有时候还美名其曰不愿伤害对方,事后他们说出种种原因,与爱人重归于好,但真的就能弥补那些曾经有过的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