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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2页）

你不是个娘儿们吧，士兵？你有没有长乳房？

我……我没长乳房，长官。

那就喝吧，士兵。

是的，长官。

乔迪又问了一次：&ldo;要不要来一颗？&rdo;

&ldo;不要。&rdo;斯蒂芬低声回答。

乔迪闭上眼睛，然后退开一步。&ldo;一万美元……&rdo;过了一会儿之后，他问，&ldo;你杀了他，对不对？&rdo;

&ldo;谁？&rdo;斯蒂芬问。

&ldo;刚才在那边的那个警察。你要不要一点橘子汁？&rdo;

&ldo;地下室那个警探吗？或许我已经让他没命了，我不知道，这并不是重点。&rdo;

&ldo;做这样的事会不会很困难？我没什么意思，纯粹是好奇。要橘子汁吗？我喝很多这样的东西。那些药丸会让人口渴，让你老是口干舌燥。&rdo;

&ldo;不要。&rdo;那个罐子看起来很脏，或许曾经有虫子在上面爬过，或许掉进里面，你可能喝到了虫子而不自觉……他打了一个寒战。&ldo;你这里有没有自来水？&rdo;

&ldo;没有。不过我有一些瓶装水，是波兰的矿泉水，我从a≈p超市偷了一箱。&rdo;

畏缩。

&ldo;我需要洗手。&rdo;

&ldo;你需要吗？&rdo;

&ldo;把血迹从上面洗掉，我戴着手套冲一下。&rdo;

&ldo;就在那边。你为什么随时都戴着手套？因为指纹的关系吗？&rdo;

&ldo;没错。&rdo;

&ldo;你在军队里待过，对不对？我知道。&rdo;

斯蒂芬正打算说谎，但是突然改变主意。&ldo;不对。我是差一点进了军队，海军陆战队，我原本打算加入的。我的继父是海军陆战队的队员，我原本也要像他一样从军。&rdo;

&ldo;永远忠诚（美国海军陆战队座右铭）。&rdo;

&ldo;没错。&rdo;

经过一段沉默之后，乔迪期待地看着他。&ldo;后来发生什么事了？&rdo;

&ldo;我想入伍，但是他们不让我加入。&rdo;

&ldo;真蠢！不让你加入？你会是个优秀的军人。&rdo;乔迪一边打量着斯蒂芬，一边点头。&ldo;你很强壮，肌肉发达。我……&rdo;他笑了笑，&ldo;我几乎不做运动，除了被那些试图抢我的黑鬼和小鬼追着跑的时候，不过再怎么样，他们总是抓得到我。你也很英挺，像军人一样，就像电影里的那些军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