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嗓子,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在想怎么样委婉地去问,才能不让人家觉得有人误会了他是一个偷车贼,导致心里不舒服。
&ldo;嗯,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昨天晚上是您把我送回家的吗?&rdo;
您,尊称。
傅希点点头:&ldo;没错,是我,怎么了?&rdo;
某不知名被耍小白兔紧张地抠了抠指尖,在脑海中组织了无数遍语言,十分贴心地为他着想,生怕一个不小心,说出来的话被他以为&lso;她认为他偷了她的车。&rso;
&ldo;那你走的时候,我的车还在吗?有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异常?例如,消失不见了?&rdo;
傅希指腹摩挲了一下鼻尖,像是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ldo;还在。&rdo;
扶桑&ldo;哦&rdo;了一声,低呼:&ldo;那车钥匙呢!对,车钥匙你还记得放在哪儿了吗?&rdo;
&ldo;车钥匙?&rdo;傅希声音薄凉,又重复了一遍。
扶桑真诚地对上他的眼,满脸期许地瞅着他,如捣蒜般狠狠点头。
几秒过后。
他似是终于想起来,&ldo;啊&rdo;了一声,薄唇翕动,声音夹杂着风声,懒散道:&ldo;不记得了。&rdo;
扶桑:……!!
扶桑哑口无言。
不记得了!!!???
不!记!得!!!!!!
这!都!能!不记得!!!!!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记,况且也才过了没有24个小时吧?
扶桑抑郁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摆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至少,笑是很难维持的。
可别他妈告诉我你也喝醉了,一个军人还醉酒驾驶把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送回家。
&ldo;我喝了点儿酒……&rdo;傅希默了几秒,又补充一句。
扶桑:???
丫的。
扶桑掐了掐大腿,觉得自己一猜一个准。
这也太走心了吧,自己喝醉了还努力维持着清醒把她送回家。
她拼命维持着表情,问:&ldo;可是你不是军‐‐&rdo;人吗?
傅希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打断了她:&ldo;在你家喝的。&rdo;
&ldo;忘记了,嗯?你在酒吧喝醉后,回到家还不知酣足地开了一瓶酒来喝,匀了一杯给我。&rdo;他微微倾身,薄唇轻动,不停地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