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脑里飘过的永远是他今晚说的那一句话‐‐
&ldo;今晚你死定了。&rdo;
今晚你死定了。
所以,是要干什么了吗?
她不安地想着。
正巧听见男人凑在她的耳边,嗓音沙哑,一字一顿轻轻咬出的那几个字,带着种阴测测的味道:&ldo;桑桑,要不要逃?现在逃还来得及。&rdo;
他也没那么坏,竟然还会问她意见。
扶桑勾住他的脖颈,歪了歪头,睁着无辜的大眼,突的问:&ldo;你难受吗?&rdo;
&ldo;嗯?&rdo;傅希有些恍惚不过来。
&ldo;我问你,你不做会难受吗?如果难受的话,还是做吧,我没关系的。&rdo;
男人顿时一口郁气闷在心口,他努力地稳了稳心神,跟她讲道理:&ldo;桑桑,这些事情要考虑的应该是自己的感受,而不是问我。&rdo;
&ldo;可是我真的没关系呀,就是有点儿怕疼。&rdo;坐在流理台的女人小小地吸了吸鼻子,楚楚可怜地对他说,&ldo;你别那么大力。&rdo;
傅希:……
扶桑见男人作势就要吻上去,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唇,拒绝地说:&ldo;还有,别在这里……我有点儿怕冷。&rdo;
旋即,她勾住他的脖子,长腿圈上他的腰身,这个人缠在他的身上,糯糯地道:&ldo;我们去床上。&rdo;
&ldo;好,依你。&rdo;
男人毫不费力地抱起了她,长腿直直迈向卧室。
月光如水,缓慢倾泻了下来。
扶桑依旧穿着那一身天蓝色的尤美纱裙,她人被放在床上,男人的身躯也紧跟着覆盖上去。
扶桑半长不长的黑发散乱在枕间,似乎是喝了点儿酒,脸蛋因酒精而绯红,一双眼直直的,宛如落下凡间的仙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傅希俯身吻上她的腮帮,尖尖的下巴,冰凉的唇瓣缓慢爬过她的脖子、肩膀、锁骨。
最后辗转到敏感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嗓音带着些迷恋的味道,一寸一寸地说:&ldo;何其有幸,能和你在一起。&rdo;
&ldo;桑桑,我们结婚。&rdo;
话一说完,女人还没恍过神来,被迫在他身下翻了个身,密密麻麻的吻紧跟着落在她的肩膀和背部。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后背的拉链,拉下来,把晚礼服褪了下去。
继而,嗅着她淡淡的发香,埋首下去,听她一遍一遍呢喃自己的名字,将她占为己有。
事后。
扶桑累得瘫软,趴在男人光溜溜的身子上,抬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用微凉的指尖,点过他英挺的鼻梁、薄唇、下巴……还有弧度明显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