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要兔子还是要虫子?&rdo;
她故意这样说,便是要他明白她是个极好的媳妇。
叶清隽一本正经说:&ldo;自然还是要兔子了。&rdo;
云黛正是一喜,却又听他说道:&ldo;等到冬天找不到粮食的时候,兔子还能做备用粮。&rdo;
云黛说不过他,便捏着小拳头砸他。
叶清隽顿时拉下脸来。
云黛却不怕他这幅装腔作势的样子,钻到他怀里闷声道:&ldo;您这么丑我都不嫌弃您,我打您两下又不会受伤……&rdo;
叶清隽当然不疼,只是能得理不饶人的时候,自然不能放过她了。
&ldo;你怎知道我没有受伤?&rdo;他压着眉头问她。
云黛疑心地望着他,手指戳着他心口道:&ldo;我方才捶的是这地方,您回头解开衣服来瞧瞧不就知道伤了没有。&rdo;
叶清隽若有所思道:&ldo;你说的不错,是该解开来瞧瞧……&rdo;
他说着说着便仿佛叫他们的对话变了意味。
云黛听出他的念头吓得忙小声道:&ldo;如今大白天的,您不能脱衣服。&rdo;
叶清隽心道若不是惦记着她,他放着一堆事情不做这么早回来做什么。
云黛发觉他虽然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他那狗奴才远比他兴奋多了。
&ldo;别……&rdo;
她忙要挣扎起来,就听见长粟轻咳了一声。
叶清隽僵了僵,不得不松开了手。
云黛躲在被子底下偷笑。
叶清隽衣冠楚楚地坐在床头,云黛身上凌乱了些,他却还是一丝不乱。
可见他也是学到了衣冠禽兽的要点,人前正经的模样半点都不能被破坏。
长粟倒也不是进屋瞧见了才咳嗽的,她是听见了里头的嬉闹声才故意发出的声音。
等她进屋来时,又道:&ldo;殿下,外边有人找您。&rdo;
他前脚刚走,那些事情后脚也跟着他回了府,非要叫他做完了才行。
叶清隽不动声色地扫了云黛一眼,便起身去了。
等他去后,长粟便打量云黛才起来便是个脸红的模样,心里暗骂叶清隽是个禽兽,一点都不知道对云黛怜香惜玉。
昨儿夜里他们什么时候睡的长粟心里一清二楚,这样的情况发生多了,叫长粟难免郁闷。
岂料大白天的他还能惦记着云黛。
不知道他是不在意他这刚得来的太子之位,还是她家姑娘太过鲜嫩可口,叫他愈发的色令智昏。
这位太子长得也算是人模狗样,总不至于从前是一次荤腥都没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