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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ldo;几个?&rdo;

&ldo;我不知道，每次都不太一样，可能八个，也可能十二个。&rdo;

&ldo;同时吗?&rdo;女警察惊讶地说。

&ldo;不是，来的人会有变动，有些是两个人一起来的，她们在街上通常都是两个人一起搭档。&rdo;

&ldo;天啊。&rdo;男警察说。

&ldo;他用什么名字住房?&rdo;

&ldo;我不记得了。&rdo;

&ldo;可是房客簿里查得到对不对?账目里也查得到?&rdo;

韩森身穿亮面西装外套，里头的衬衫背部已被汗水湿透，&ldo;那些来找他的女人都叫他怀特医生。&rdo;

&ldo;医生?&rdo;

&ldo;跟我没有关系哦，他……&rdo;韩森心下踌躇，他既不想让自己说得太多，同时又想表现出愿意合作的样子，况且这个客人的生意看来已别想再做了。&ldo;他都会提一个医生用的大包，总是要求……多给他浴巾。&rdo;

&ldo;哦，&rdo;女警察说，&ldo;听起来有点诡异。你清理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血迹?&rdo;

韩森默然不答。

&ldo;如果你真的会清理房间的话。&rdo;男警察加以更正，&ldo;怎么样?&rdo;

韩森叹了口气：&ldo;不是很多，不会比……&rdo;他顿了顿。

&ldo;比平常多?&rdo;女警察以讽刺的口气问道。

&ldo;我不认为他伤害了她们。&rdo;韩森迟疑地说，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ldo;怎么说?&rdo;男警察厉声问道。

韩森耸耸肩：&ldo;不然她们就不会再来了。&rdo;

&ldo;来的只有女人?&rdo;

韩森点点头。但那男警察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也许是他紧绷的颈部肌肉，也许是他充血的眼角膜出现些微抖动。

&ldo;有没有男人来?&rdo;警察问。

韩森摇摇头。

&ldo;年轻男孩?&rdo;女警察问，她显然跟那警察一样嗅到了什么。

韩森又摇摇头，但摇头之前他的脑中必须做出选择，因此出现极细微的延迟。

&ldo;小孩，&rdo;男警察说，压低额头仿佛准备进攻，&ldo;他带小孩来过吗?&rdo;

&ldo;没有!&rdo;韩森大吼，全身冷汗直冒，&ldo;这我不允许!我有我的底线。只有两次……他们也没进来，我把他们都赶回街上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