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芳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看着不像自来熟的女孩啊……
很快钟芳华就知道为什么了。
两个人从如厕出来,门口几个女孩就在那里等着百里杜鹃,见到她身旁的钟芳华,蹙眉互对视一眼。
来者不善!
钟芳华忽而牵起百里杜鹃的手,两个人一起走出去。
几个女孩欲要上来,却是被一个人拽住,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们并没有再动作。
这些年来,钟芳华一日不落的练功,且从最佳年龄时练起,耳聪目明的听到了。
&ldo;她身旁的女孩是昨天食堂,十六皇子护着的人,今天暂且放过杜鹃这个死丫头。&rdo;
走出如厕老远,钟芳华才撒开百里杜鹃的手,朝课堂走去。
百里杜鹃小跑着跟上。
桌位上,百里长安斜着身子,靠在墙壁上,见到钟芳华进来,眉尖微动,没有动作!
钟芳华走上前,抄起脚下的凳子就往他身上砸。
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对待一些人,越是忍让,越是得寸进尺。
&ldo;啪!&rdo;少年不躲不闪,被砸了个正着。
俊美的玉容,顷刻苍白,豆大的汗珠渗出。
班里稀稀落落的人,惊的捂住嘴巴。
百里杜鹃见事不对,掉头横冲直撞,去找了苏伯仲。
等到苏伯仲从半山腰赶下来时,百里长安在先生的卧榻上躺着,而钟芳华站在不远处,几个先生急得团团转,时不时的对她射一记冷眼。
她知不知道这位祖宗是谁呦!
钟芳华闷声不吭的站着,门口好些看热闹的人,连朱山和问颜都过来了,不过因为先生的禁足令,他们不敢硬闯。
&ldo;怎么了?&rdo;苏伯仲被百里杜鹃扯着几乎是小跑着下来,加上听到百里长安被砸,魂还未定呢。
&ldo;院长!&rdo;先生看到他的到来,犹如见了救星,上前请他进去。
苏伯仲挣开百里杜鹃的手,理了理宽袖,倒是温声温气:&ldo;怎么回事,长安呢?&rdo;
不用人回答,苏伯仲就看到床上躺着的百里长安,心中略蹬,朝他走来!
躺着的百里长安听到声音,睫毛动了动,身型笔直的躺着。
苏伯仲上前拿起他的手腕,约一会儿时间,一掌朝他肩膀袭来。
躺着不动的百里长安瞬间睁开眼睛,且避开拿一掌,撑着身子,期期艾艾的瞪向苏伯仲:&ldo;舅父,那天您真能把我打残。&rdo;
&ldo;哼!&rdo;苏伯仲收回掌风,脸色少许温怒,却已然是文人居士之相。
一众先生目瞪口呆,一时连关心问候的话的忘了。
&ldo;说,又欺负那个姑娘了?&rdo;百里杜鹃找苏伯仲说的就是百里长安被女孩子砸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