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啊,是啊,主子窝在亭子里我就不说了,可连丫鬟都在亭子里,不是故意不让人进来吗?&rdo;
&ldo;这种行为不道德啊,若是知道是这样,我们来的早,就让丫鬟先占地方了,那里还轮得到别人。&rdo;
&ldo;是啊是啊,我一来就这么想的,不过想想这样别人怎么办,才没有这么做,却没有想到,我们顾虑周全,人家根本没有道德这种东西。&rdo;
&ldo;你们说谁不道德了?&rdo;南木琴瞥了南书儿一眼,士气高涨的站起来,气鼓鼓的问。
哼,这些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她们知道,她身边的人是谁吗?
正是刚刚她们嘴里羡慕嫉妒恨的辰王妃啊。
那些人顿时齐齐看了过来。
然而,她们最先看到的人,却不是发声的南木琴,而是那个坐在正中间那个女子。
她穿着淡黄色的衣服,日光斜视下,金黄色的针线熠熠发光,而她的背脊挺直,清极艳极了。
女子头发高挽,很漂亮规矩的鬓发,头饰并不多,只是簪着一根银色的针,针的尾部,明晃晃一颗龙眼大的珍珠,散发着低奢迷人的光彩。
那颗珍珠,她们拿生活了十几年的环境赌,绝对价值连城,而这个女人,却是拿来做头饰。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应该是察觉到她们的视线,她微抬下巴,恰好把脸转向她们,然后,她们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般。
若说闭月羞花,天地暗色,丝毫不夸张。
那张脸,美的那么自然而直接,惊心动魄到让人无地自容。
南书儿也只是扫了她们一眼,并不想多计较,几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她还有那点肚量。
南木琴见她们盯着南书儿看,眼底皆是惊艳不可亵渎的羡慕,胸口顿时如同被一颗石头压住一般,声音尖锐的出声:&ldo;我们先来的亭子,自然是有先来后到的说法,这才是道德,不是吗?还跟我们议论什么道德,不就是想让我们把亭子让给你们,可你们也要看看今天出门,脸上贴金了没有。&rdo;
&ldo;你!&rdo;南木琴的语气和话都太难听了,连那些原本没有说话的小姐,都冷了目光。
从衣服上判断,她们的家庭,定然也是非富即贵。
女孩子做事,凭的都是心情,那里顾虑那么多,顿时一群人对着南木琴明讽暗嘲的骂了起来。
&ldo;我们出门,确实没有脸上贴金的习惯,不过……我们今天也算是见识了,有一句话叫做一个天上仙女,一个地上的八婆。&rdo;一个人抚着头发,慢条斯理,却是冷光暗藏的说。
&ldo;呵呵,你是在说你自己是仙女吗?&rdo;南木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
&ldo;那里那里,我们又不是和你一起来,怎么能拿来和你一起比较,我们只是……&rdo;她的语气一顿,捂着唇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