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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怎么会？&rdo;叶青璇搂着方小星的肩。其实这间不足十平米比总统套间还要珍贵，因为它是唯一，是竭尽所能得来的。

&ldo;你呢？大老板？&rdo;方小星转头问言锦城。

&ldo;什么大老板？众生平等。再说小璇在哪儿，我就在哪儿？&rdo;言锦城道。

&ldo;哇！好感人哪！&rdo;方小星感动道。&ldo;别信他！&rdo;油腔滑调！

&ldo;这里只有一张床，你们谁打地铺？&rdo;方小星的手指指向叶青璇，又指向言锦城，&ldo;还是委屈一下男士。行不行？&rdo;

言锦城耸耸肩：&ldo;我没意见。&rdo;叶青璇欣然接受：&ldo;那我就不客气喽！&rdo;让你胡说八道。言锦城表示很受伤，好歹也该表扬一下吧。

&ldo;好丰盛！&rdo;叶青璇看着几碟小菜，赞道。又推了推言锦城，让他夸几句，别光顾着吃。不知道她是不是看错了，她轻轻用胳膊捅了他一下，他的脸上有闪过一丝痛苦。她不太确定。

方妈妈说了几句方言，方小星翻译：&ldo;我妈说都是简单的菜，希望客人喜欢。&rdo;

虽然只是几个小菜，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叶青璇忽然想起小时候。每天她坐在书房看小人书，都会被厨房的饭菜香吸引。她踮着脚偷偷地看，父母一起合作，用心地烹调。母亲发现她，总是佯装生气，赶她回去。而父亲则会偷偷地往她嘴里塞上一块酥酥的肉。后来呢？记不清了。似乎父亲去世后，她再没有去看母亲做菜。她害怕见到那种形单影只的孤寂。

&ldo;吃菜。&rdo;她回过神。言锦城给她夹了一大筷子的菜。她推辞，言锦城锲而不舍。旁人看着都笑了。方小星翻译她爸的话：&ldo;你们两个感情真好。&rdo;

&ldo;不是。&rdo;叶青璇的辩解被淹没在众人的说笑声中。言锦城得意地看着她：&ldo;吃菜。&rdo;&ldo;你夹的是大蒜。&rdo;&ldo;杀菌。&rdo;

和言锦城共处一室，虽然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叶青璇仍然觉得很尴尬。她拘谨地裹着被子。一定要等他睡着，她才睡！

过了很久，她猜他应该睡了，不动声色地翻身，看看地上。

&ldo;你，你还没睡啊？&rdo;叶青璇被吓了一跳。

&ldo;睡不着。你呢？&rdo;

&ldo;我？我也睡不着。&rdo;

言锦城突然问：&ldo;吃饭的时候，你的眼睛为什么会红？&rdo;

这都被他发现了？&ldo;没什么。沙子进眼睛了。&rdo;叶青璇搪塞着。

搪塞不过去。&ldo;不说没关系。你的眼睛很好看，笑起来更好看，不要总是哭。&rdo;

哪有总是？

&ldo;睡吧。&rdo;

&ldo;你是不是伤了哪儿？&rdo;叶青璇想起吃饭时的那件事。

&ldo;什么？没有。&rdo;

&ldo;真的？&rdo;言锦城的地铺紧靠着叶青璇的床。叶青璇伸手在言锦城的胳膊上一按，言锦城立马呲牙咧嘴。&ldo;还说没有？你呲什么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