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伤者”咳嗽了一声,如此说道:“嘛,给它们的契约报酬由我来支付,所以,请安心。因为,你之前也帮忙对我的睡莲进行整理了呢。包括排水等等在内,就连我没注意到的地方都漂亮地整理好了。”
“呼,看来她并没有看见刚才的事,真是太好了。”颜真这样想到。
就这样,颜真在自己心里放松的舒出一口气的时候,“伤者”那边就传来了声音:“不过,说起来,真亏得你能这么轻松地把剑拔出来呢。”
所谓的将剑从地面上拔出来这件事。颜真的视线前方,“伤者”正举起由自己拔出来的剑,深感佩服地上下打量着经过流体加工而没有一丝锈迹的剑那既不弯又不缺的刃口:“刚刚我试着拔剑的时候,因为,地面实在太坚硬无论怎样都拔不出来……明明利用了精灵术来强化地面而导致难以出手,但是,看到您这么轻易地就把剑把出来还真是不可思议呢。这是极东某种不为人知的术式吗?”
听到这话,颜真点了一下头。的确现在自己把剑拔出来,把石头取出来的行动是原本想要进行这些工作的“伤者”没能办到的。
剑之所以拔不出来,虽然,有地面坚固的原因,但是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常识与窍门。
回想下原剧情点藏与“伤者”在墓地里的那番对话,颜真组织起语言:“恐怕,这片墓地在建造的时候,进行过一次整地吧?”
“jud。,的确如此,不过,那又怎么了?”
jud。,颜真轻轻用指甲敲了敲表面坚固的地面。
“经过整地的地面,就算表面很坚固,里面也还是处于疏松的状态。而在经过风吹雨淋,曰晒霜冻之后土中的空气和水分会被排除而固结成现在这样的状态。就和不耕耘的田地会变硬是同样的道理。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剑也会被坚固地咬住。
由于像这样子地面的密度提高了,在拔的时候若是扭转和摇晃就会导致剑身出现弯曲。”
“那么,该怎么办?”
“径直向下刺。”
诶?在“伤者”一副诧异的视线前方,颜真实际示范了一下。将刺在地上的剑的剑柄末端抵在掌心,就这样加上上半身的重量一口气压下去。虽然,表面看上去是纹丝未动的样子,
“比起拔出来,利用刀刃切割能力刺进去能够更轻松地活动。正因为变得坚固,就不会收缩起来咬住刀刃了。压进去。这样就会扩大洞穴,笔直刺进去笔直拔出来的话就能不受阻滞地拔出来了。”
说完就这样展示给“伤者”看,看了之后,他吸了一口气:“…………”
那副吃惊的态度不由的让颜真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都让你吃惊了,不知道让你知道莉莉的真实的身份,你会不会更加吃惊。
不管怎么说,颜真把剑交给犬鬼,脑子里冒出了这个时候如果说出“在小看我们”而把剑刺过来的话就会当场死亡的想法。而“伤者”则是摆正了坐姿,这样说道:“如果是您的话,说不定连那把王赐剑二型都能拔出来呢。”
“不可能的,王赐剑只能由具有王的器量的英国王族才能拔出,而且不是连身为王族的玛丽殿下都没能拔出来的吗?”说完,颜真意味深长的看看身前被长袍包裹住的玛丽。
不过,玛丽并没有注意颜真意味深长的眼神,如此对颜真说道:“那是理所当然的吧?”
“伤者”说道:“毕竟‘双重血腥玛丽’作为王族来说是个失败的女人嘛。”
“失败?为何怎么说?”颜真这样回答道。
他当然是知道“伤者”说自己是失败的原因的。不过,能够亲耳听到她说出自己是自己失败的原因,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并竟颜真可是抱着攻略她的目的,才抢在点藏之前,拦下她的。
“那你说说,玛丽到底有什么失败呢?”
jud。,“伤者”点了一下头。接着,他举起了手边的一把剑:“玛丽在被怀疑有刺杀女王伊丽莎白未遂嫌疑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辜而得到了试着拔出王赐剑二型的机会,但是,最终并没有成功。”
“也就是说……玛丽她没有身为王的器量吗。”
“jud。,玛丽虽然是伊丽莎白的异母姐姐,但是,根据圣谱的记录来看的确是受到了人们的非难,因此是谁来袭名,袭名者的出身等情报并没有被公开。
袭名者来往于伦敦塔和各地的城市,现在则是被幽禁于伦敦塔的西北塔之中。但是能够和她见面的就只有在历史再现的关系下有所联系的人们而已。
虽然,最近能从塔的窗户中看到她的身影,但那也是……”
说到这,“伤者”拉了一下自己长袍的兜帽将脸上的伤痕挡住:“听说是被挡在竹帘后的样子——将满身罪恶的女姓在没办法特定是谁的情况下加以处刑,这应该就是英国的慈悲之处了吧。”
当然,“伤者”追加了一句。
“当然,曾经担任过英国总长联合副长的你是知道的,不只限于玛丽,王赐剑二型迄今为止没有被任何人拔出来过。虽然,亨利八世总长曾放出豪言称自己能够拔出来,但是,似乎结果连碰都没有碰过的样子。
但是,也有一段时间有过双重袭名玛丽。都铎和玛丽。斯图亚特这两名女王的话说不定能得到王赐剑二型青睐这种说法。
根据解释,虽然,只是在书面上,但是她作为玛丽。都铎和三征西班牙的腓力。二世有婚姻关系,同样作为玛丽。斯图亚特和六护式法兰西的皇太子,甚至还有苏格兰的两名贵族有书面上的婚姻关系。合计是一位有四重婚的女姓。
如果以权力的量来说,被选为王赐剑的主人应该是合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