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秦轻是拒绝的,他也确实拒绝了。
苏之贺径直锁门,说:“不是什么不对,所以什么不能做。也不是应该怎么样,就要去怎么样。”
“是你想如何。”
是你自己怎么想的。
秦轻想:我要摸腹肌。
于是当晚,苏之贺顺利留夜,秦轻如尝摸到了腹肌,享受到了他新近喜欢的那些亲密的欢|愉。
半夜在苏之贺怀中沉溺之际,秦轻想,他这一世想做的,他都去做了,但还是保留了前生的很多习惯,尤其是习惯性地理智。
为什么总要那么理智?
“是你想如何。”
他想如何?
秦轻在沉沉浮浮的欢愉中红了眼眶、酸了鼻子。
他不想如何,他只想被人疼、被人爱。
只想在这重来一次的人生轨迹上,过一段有情有爱富足和乐的开心日子。
他一直以来的目标,不就只是这个吗。
他喜欢苏之贺,喜欢和他接吻、亲密,他为什么要推开他,拒绝他。
因为苏之贺是明星、演员,这里是片场,时时刻刻都要注意吗?
秦轻眼眶酸涩,吸了吸鼻子,在亲密的爱抚中,忽然觉得有些委屈。
他想这些和他有个屁的关系?
他签了向旬的合同做这个经纪人,还不是因为苏之贺强留他,他也想留。
苏之贺强留他是为了什么?他留下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苏之贺有个能力超凡的经纪人吗,事业更上一步?
狗屁!那是向旬的活儿!
他和苏之贺,一个留人,一个不走,还不就是为了今天抱在一起滚?
他为什么总是顾虑那么多,总是要习惯性理智?
他既然要重活一次,过一段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为什么要顾虑那么多?不能潇潇洒洒?
苏之贺又如何,大影帝又怎样,剧组拍戏又怎么了?
十五亿票房不分他半毛,他管苏之贺留夜有什么不好?
开心就好了,把苏之贺牢牢抓在手里不就好了。
别的与他何干?
秦轻胳膊腿并用,把身上的男人死死搂紧。
苏之贺愣了一下,想撑胳膊起身看看怎么了,动弹不得,侧头在秦轻脸侧亲了亲,问:“怎么了?”
“没什么。”秦轻说:“就是在想,如果明天又误工了……”
苏之贺有点喘,匀着气:“嗯,我等会儿调个闹钟。”
秦轻把人搂得更紧了,不甚在乎的口气:“随便吧,误就误吧,晚了就让他们等。你这么大的咖,等你一会儿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