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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还有什么呢?&rdo;

&ldo;各家报纸声称大个子保尔身体好转了，这是真的吗?&rdo;

&ldo;是的。&rdo;

&ldo;你希望能救活他吗?&rdo;

&ldo;是的。&rdo;

&ldo;那么克拉拉知道这事吗?&rdo;

&ldo;不知道。&rdo;

&ldo;她以为他死了吗?&rdo;

&ldo;是的。&rdo;

&ldo;你为什么要对她隐瞒真情?&rdo;

戈尔热雷的眼神含着恶意。&ldo;因为对她来说，很明显这是敏感的问题。只要她相信他死了，我肯定能让她开口说话。&rdo;

&ldo;卑鄙小人!&rdo;拉乌尔低声骂道。他又立即下命令说：&ldo;你回去看一下克拉拉，但不要询问她。只要简单地对她说：&lso;大个子保尔没有死，我们将救活他。&rso;不要多说一个字。&rdo;

&ldo;那么然后呢?&rdo;

&ldo;然后?你来这里找我，并以你妻子的脑袋担保你已经完成了任务。这样的话，一个小时过后，傻妞就会返回你们的家。&rdo;

&ldo;那么如果我拒绝这样做呢?&rdo;

拉乌尔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说出下面这句话：&ldo;如果你不这样做，我再去找傻妞……&rdo;

戈尔热雷愤怒地攥紧了拳头。他思索了一下，然后庄重地说：&ldo;你要我做的事是难以置信的。我的责任是什么也不能疏忽，如果我宽容了克拉拉，这是一种背叛行为。

&ldo;你自己选择吧&rso;克拉拉还是傻妞?

戈尔热雷坚持问道：&ldo;为什么要通知她呢?&rdo;

拉乌尔的回答显然是理亏的，但他激动得连声音也颤抖了：&ldo;我担心她会绝望。对她来说，一想到杀死了人……&rdo;

&ldo;你确实爱她吗?&rdo;

&ldo;当然!否则……&rdo;

他住了口。在戈尔热雷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线亮光，他作结论说：&ldo;好吧。你留在这里。我过20分钟后回来向你汇报，而你……&rdo;

&ldo;我就把傻妞放了。&rdo;

&ldo;你保证做到吗?&rdo;

&ldo;我向你保证。&rdo;

戈尔热雷站起身来并招呼道：&ldo;服务员，两杯牛奶咖啡多少钱?&rdo;

他付了款，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