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知道他叫什么?”
“他叫聂秋。”不需要她审问,易鸣删减了一些关键,告诉了她,“父母双亡,随母姓,五岁的时候觉醒了异能,因为天赋出众,六岁的时候被领回了易家。”
“你为什么说他是岳游?”
江心撑着下巴,目光游移,总不能说从系统看来的吧?
可是系统给的资料从来没错过,她脑子一转,连理由也懒得跟他扯,“我有特殊的消息来源。”
她脑子里闪过了各种阴谋,没在意易鸣探究的眼神。
“他爸爸姓岳?”
易鸣暂且放下心头的怀疑,“对,叫岳正合,但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至于他母亲,是百乐门的小姐,搞不清楚聂秋是谁的骨肉,她那段时间客人很多,岳正合死的时候,也没表露过伤心。”
“就这么巧,聂秋就改名为岳游了?”江心搅着魔鬼椒的叶子,“难道她知道岳游是谁的儿子?”
“他十六岁的时候母亲就死了,火灾,尸骨无存。但生前测过,不记得岳正合了。”
易鸣还记得,那女人斜靠在门口,明明早就离开了百乐门摆脱了妓女的身份,却依然浪荡不改本性。
一个三十多岁、眼角都生出皱纹、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老女人,居然还摆出一副烟视媚行的挑逗模样,自认为撩人的想要勾引他!
“我的少爷啊,我当年好歹是个头牌,哪里记的清楚啰!”
已然十四岁的易鸣要被恶心吐了。
于是刚刚十五岁的聂秋被安插去做了卧底。
易鸣将这段糟糕的记忆丢出脑海,余光扫向江心,见她垂着睫毛认认真真的思考,心里软了一片。
“别担心,只要是对手,我都会处理干净的。”
易鸣声音低沉,由他说出来的话总能带上令人信服的力量。
江心满肚子的怀疑被他眼里的流光冲的灰飞烟灭。
她嘀咕,“你们查的这么仔细,那要是谁找不到亲生父母直接去投靠你们算了!”
“”
易鸣抽抽嘴角,对她跳跃的思维有些无语,“不是每个人都查得到。”
他头疼,但看到对方好奇的眼睛,解释了两句,“他母亲是百乐门的小姐,百乐门到处都有监控,查得到。”
江心:“到处都是监控?!”
这是什么没底线的公馆啊!
易鸣忍住,声音有点咬牙切齿,“除了客人房间。”
江心半信半疑。
她睫毛长长的颤动了两下,盯着他侧脸,愣神。
毋庸置疑,易鸣跟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他穿着随意,没有精致的穿搭,皮肤不够细腻甚至称得上粗糙,身上也不会浮动讲究的香水味。
他的生活只有生存,不懂文学,不会画画,也不知道音乐。
但他依然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