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繁星冷笑着:“离开朝会后钱花光了,张嘉兰给我介绍一个金主,我还以为她好心,结果呢?那是个变态……”
我眉头紧锁。
“穿孔!滴蜡!勒脖子!塞铁丝塞剪刀!醒来床单上全是血,你试过吗?啊?!乔边!我对你做的对谢如岑做的,远比不上那个变态虐待我!”警察扯着我,邱繁星被挟持住,冲我大喊大叫。
“我问那个变态,你猜他说什么?!他说‘谁叫你得罪的是贺家要保的人’!”
我一怔,贺家?“你的命是命!我他妈命就不值钱?!乔边!都是因为你!你就是个祸害!”
室外雨停了,徒留一段雨丝缠绕,在我心底,乱成一团。
谢如岑的电话无人接听,我打上车直奔学校。
赶到宿舍楼,宿管不让进,我在门口蹲着。
腿酸了,接近晚饭时间,谢如岑总算回来了。
远远的,她和同学挽着胳膊,不知说了什么低头轻笑。
揉在暮色中,看得人眼酸。
“乔边?”
她忙跑几步:“来了怎么没说一声?等很久了吧?”
她笑眼弯弯。
嗯,她不是钟翊。
我看着看着,上前把她抱住,悄悄掉几滴泪。
她拍拍我的后背,柔声柔气:“哎呀,我忙实验设置了静音,没听到,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我吸吸鼻子,“吃饭没?”
“还没。”她说,“程演要过来,你叫上程老师,正好可以一块。”
“嗯,我问问他。”
程洵很快接通,很快答应。
第18章
时隔一年,我们四个又聚在一张桌上。
从朋友结成恋人,从隐藏秘密到秘密不断被揭开,变化迅疾。
程演在给谢如岑介绍菜式,说实验费脑需要补脑。
听他问,我只说行行行。
程洵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怎么了?精神有点差。”
我宽慰他,随口一说:“没事,昨天晚上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