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行打电话我也懒得再接,谢如岑的消息我也慢慢不回。
干脆就这样吧,醉成烂泥,死在外面。
纾解了钟泉的仇恨。
这样想,便更没拘束。
霓虹璀璨,深夜浓稠如墨。
男男女女躲在暗处狎昵。
辣酒如水,渐渐没了味道,也填不满我的空虚。
有一天,我跟一群熟客鬼混,被人抱坐在大腿上,调着情。
烈酒下肚,烧起肺腑,浑身都变热了。
男人眼睛迷离,充斥着欲望,凑到我耳边。
“小乔跟我走好不好。”热气哈在耳廓中,很痒。
他之前经常和我一起玩游戏,搂过也亲过。
酒气醉人,刺激着神经。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
“喝完就跟你走。”
他笑着吻我。
腹内火烧,我放纵沉沦。
我被搂着出了酒吧,两人调笑着往前走。
三月的夜晚,暖风拂面。
酒精刺激下,我脑中亢奋不能自已。
他捧着我的脸接吻,热气打在脸上,齿间酒气交替。
疯了。
突然,有人挡住去路。
我抬头,恍惚了恍惚,感觉出现了幻觉,笑起来。
真疯了,我怎么把他认成贺折。
“你认识?”身旁男人问我。
啊?
我眯眼再看去,他直视着我,眼底通红。
真是贺折。
未等反应,他把我扯出男人怀抱,折身开了车门,将我甩进去。
头晕,还疼。
不知他跟人说了什么,很快,他到驾驶座上,踩了油门猛开出去。
我一头磕在玻璃上,疼醒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