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担心楚仟泠安慰的阿庸,顾不得会被骂,赶到丞相府找了魏尧,让他去寻殿下。
他一听人不见了,心里那个急。骑上马匹,京城中她常爱去的地方都去找了,只剩九渊河的时候,他多少有些怕。
九渊河的那个故事他也听过,也曾痛骂过那个书生是个懦夫。
可现在他怕她因为这个故事,再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爱这种东西了。
——
翌日
楚仟泠再从床上醒来,一时愣怔。
招来守在外间的阿庸,傻傻地问了一句,“本宫是怎么回来的?”
阿庸一脸不可言说的娇羞,支支吾吾的说:“是左公子送殿下回来的,还是一直抱着回来的哦。殿下,你知道吗?你到正门时,都舍不得放开左公子的脖颈,一直不让人家走呢!”
楚仟泠看她的星星眼,就知道这丫头又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情,手指一戳,“你这个不争气的丫头!”
“嘿嘿。”阿庸还憨憨的笑。
阿庸高兴啊,殿下终于从魏公子那里走出来接触别的男子了。虽然左公子身世才华不及魏公子,风行也不如魏公子的好,但她还是知道左公子对自家殿下是有意的。
不管殿下喜不喜欢了,只要左公子能对殿下好,她就放心。
楚仟泠还在思索昨夜有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哪里能知道这个不大的丫头已经把她的婚事操心了一遍。
苦思冥想好久,她突然间想起,昨夜她似乎认错人了。把左肖看成了魏尧,做了不少羞耻的事情。霎时感觉没脸见人了,得找一个好的时机与左肖说明白,免得他多有遐想,还坏了人家的名节。
倒在柔软的被褥上,还没等她羞涩完,阿花急匆匆跑了进来。
立在床前时上气不接下气,“殿下,那……那个……”
“阿庸,去给你姐姐倒水。”楚仟泠吩咐道,“阿花,不急,慢慢说。”
阿花一口气喝完,接着刚刚说:“殿下,左公子今日去求陛下了。”
???
楚仟泠一脸问号,莫名其妙的左肖求皇爷爷干什么?
“他去求什么?”
阿花还没说,张嬷嬷走进来将幔帷放下,阻挡了视线。不多时,崔金玉带着他那常用的拂尘走进来,微微福身,“参见殿下,殿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