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针尖刚刚穿透进去,饶是魏尧有再多心里准备也还是疼得闷哼一声,表情煞是痛苦。
“你觉得今天是谁指使的?”
魏尧不做声,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丢在地上:“我从刺客身上偷来的。”
那块令牌通体漆黑,正面刻了一个令字,背面是再常见不过的一面旗帜,这在楚国是最为常见的一种令牌,那些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地痞帮派都有这种类型的令牌,实在是太多了,也就表示没有什么实际的价值。
单凭这块令牌去找幕后之人无疑是大海捞针,难上加难。
“你有什么猜测?”
“没有猜测,整个皇城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
多到他都懒得去猜测是谁,因为谁都有嫌疑。
魏尧没告诉左肖,那块令牌的左下角比常见的令牌多了一只眼睛,那只眼睛瞳孔乌黑,就像一只地狱之眼在注视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姣姣:你居然摸人家的胸?忒不要脸了!
魏尧:媳妇,你听我解释……
嗯?既然是媳妇,这不应该是很正常的?
魏尧嘿嘿一笑:媳妇,再给我摸一下!
第10章
又是一日被早早叫起的早晨。
太子妃早早隆装打扮,穿着一袭烟紫色宫装,标准的大礼鬓头,身后带着诸多宫女,推开长清殿的门径直走了进去。只见楚仟泠还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眼睛大大地睁着,就像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太子妃难得狠下心来揪住她的耳朵:“都是一个及笄的姑娘家了,还有这么个赖床的习惯,也不怕人笑话!”
“哎,哎,娘,轻点,疼!”耳朵的刺痛迫使楚仟泠顺着太子妃的力度坐了起来,也不敢去扳她的手,一边惨叫一边等着仆人为自己穿鞋,“谁敢笑话我啊!我可是公主,还是娘亲的小宝贝!”
太子妃被她逗笑了,用长袖掩面笑了一会子,一戳她的脑门:“就你嘴贫,什么大宝贝小宝贝的!还不快些梳妆,你的及笄大典父皇可是准备了许久,你可万万不能延误了吉时,听清楚了没?”
楚仟泠举双手告饶:“清楚了,清楚了,女儿这就去!”
三月三是楚仟泠的生辰,今年及笄。按常人家的姑娘,及笄这日也就邀亲朋好友在一旁观礼,向长辈三拜,司礼奉上罗帕与发髻即礼成。可楚仟泠不同,她非寻常人家的女子,她是一国公主,自是不能那般简单。
太子妃牵着她的手,亲自将她送上马车,临走前嘱咐道:“姣姣,今日是你及笄礼,那些个大臣家妻都在一旁看着,你今日的一举一动都关乎到皇家的脸面,所以无论你平日里多么娇惯,今日都要收敛起来,你皇爷爷说什么你答是就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