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
越来越痒。
总感觉有种似有若无的摩挲感。
…
林羡白用棉签沾了点碘伏,低垂着头,仔细地用沾了碘伏的棉签在她伤口处轻柔地打着圈。
江清瑶趁机悄悄抬头看着他。
他眉宇间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江清瑶感觉自己的耳根子都灼烧起来,赶紧制止了脑袋里的想法。
她正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却恰巧对上了林羡白循过来的眼神。
她赶紧垂下眼睛。
视线又重新落到了他修长的手指上。
他的手指被修剪的很整齐,骨节分明,冷白修长,手背上的经络隐隐约约地蔓延。
江清瑶不禁感叹,
这样的手适合弹钢琴和戴戒指。
“受伤了怎么不说?”
一道沉沉的声音在她头顶落下。
“后来打起来了就忘了这事。”
江清瑶看见他消毒的动作停了下来,仔细地将用过的棉签用卫生纸包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不会太严重,消消毒就好。”
江清瑶低头看着自己的伤,有些幽怨地嘀咕,
“差点以为自己要得狂犬病了。”
江清瑶半开玩笑地说。
他感觉眼前人的气息顿了一下,落下的声线沉稳,还有种无法描述的认真,
“人本身是不会携带狂犬病毒的。”
“除非她被狗咬了发病了再咬你,还是会有传染的可能性。”
江清瑶:…
连她是开玩笑的都听不出来,真没劲儿。
…
两人忙活一阵儿,菜最后还是林羡白点的。
菜品陆陆续续上齐,江清瑶一看,不愧是高档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