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听见一声惨叫:“嗷”
“你干嘛?在我身后连个声音都没有!”阎颖捂住了自己头顶,他的下巴多硬,没个逼数啊?
沈彦安捂住嘴,一双闪亮亮的眼睛此刻蒙上了水雾,跟罗檬檬有得一比,没事儿装什么傻白甜?
他许久才放开嘴,擦了一下,有血,大着舌头:“给张纸巾!”
阎颖抽了一张纸巾给他,他擦了擦嘴,嘴唇磕破了,纸巾上血迹鲜红,就跟古装剧,吐血了似的。
沈彦安不停安慰自己:我是男人,我是男人,老婆是自己的,虽然渣了点,虽然暴躁了点,虽然莫名其妙了点,但是谁叫自己就只喜欢她那一口呢?
“时间差不多了,去茶舍吧?”阎颖看他一脸痛苦样儿,倒是有点担心了,“你还好吧?要是说话不利索,就别去了!”
“没事!”沈彦安转过头往上走,她会生气,她会发脾气,当他是个木头人?
他身高腿长,不等阎颖,气鼓鼓地走出去老长一段路。
她怎么就没有一溜儿小跑跟上来?
沈彦安回过头看阎颖慢慢吞吞走,他停下脚步,折下路边的一根杨柳枝,百无聊赖地抽打着杨柳树干。就当是打老婆了?不是,老婆不能打。
看她还没加快脚步,沈彦安深吸一口气,往回走,到她身边:“我没事了!”
“那就好!”阎颖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什么叫那就好?这不是你把我给弄疼的吗?”沈彦安听见她这么简单的回答很不爽,她就不能有那么一点点心疼。
阎颖仰头看他:“问你,如果你开车,前面有个老太太碰瓷,你一不小心开车撞过去了,老太太摔地上了。你的责任还是老太太的责任。”
“当然是碰瓷儿的责任了!”
“对啊!我好端端坐在那里,你在我背后,现在被我撞了,我没问你算我头顶疼的账,你嘴唇磕破关我屁事儿?”
沈彦安:“……”
阎颖往前走,走了两步,回头:“迟到不是一个好习惯。”
沈彦安快步跟了过去,走在她身边,看她粉嫩的脸颊,恨不能低头咬上一口,咬出牙印来,才能解恨。
能咬吗?不能!他只能跟着阎颖进了茶舍,依旧是昨天的几个人,沈朗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