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许颖索要。
“姐,你突然要泻药干什么?”许月灵追问。
“你别管,我自有用处。”许颖不肯说。
“姐,你不会是要整人吧?不过,这不太像你的风格呀,你不是一向都是很直接的采取暴力手段吗?”许月灵的声音变得有趣。
“死丫头,你到底给不给我?”许颖不想废话。
“给你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准备对付谁,告诉我就给你,不告诉我就免谈。”许月灵很八卦的说道。
“还能有谁,灌给那个窝囊废,让他占我便宜,还利用奶奶威胁我,气死我了。”许颖狠狠道。
“你要整姐夫,不会吧,姐,我看姐夫挺好的,上次要不是他,我差点出事情。”许月灵不太理解的说道。
“干嘛?你看上那个窝囊废了?”许颖反问。
“嘿嘿,就算我看上也来不及了,不是被你捷足先登了吗。”许月灵笑着道。
“废话少说,快给我泻药。”许颖有点不耐烦。
“姐,你可真够狠心的,姐夫把奶奶哄得那么开心,让你总算有了争夺家产的机会,你却还要整他,我真为姐夫不值呀,其实姐夫没你想的那么窝囊,我看厉害着哪。”许月灵道。
“他要是不窝囊,这世上就没有窝囊的男人了,快拿来。”许颖有点急了。
“不在我身上,我放在三楼我小时候那间屋子里了。”许月灵回道。
说着两人似乎出了房间,我等了一会这才出了卫生间。
许颖这娘们居然想要给我吃泻药,他妈的,这也太狠了点吧,要是真的吃下去,还不得拉虚脱,没有三四天绝对恢复不过来,要是剂量太大,小命去掉半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撇撇嘴,继而眉毛一挑,心里闪过一条妙计,许颖想整我可没那么容易,我得让她也尝尝苦头,几个月下来一直都是这娘们欺负我,该是我反击的时候了,现在的我可没以前那么好欺负了。
想罢,我推门而出,下到一楼,宴会进入高-潮阶段,大厅里有人在表演节目。
我停留看了一下,觉得肚子饿,就跑到院子里放满了食物的自助餐桌上吃东西。
我一顿胡吃海喝,自从习武之后,饭量大增,现在正好周围没人,乘机大吃特吃,别说这些自助餐做的真好吃,想来许家请来的一定是某五星宾馆的大厨。
啪嗒!
就在我吃着的时候,脚下传来响声,低头一看是一块手表,还是江诗丹顿的,价值至少十几万,好的可能都不止,自从跟许颖结婚之后,对于这些奢侈品牌,我基本上能一眼认出来。
正当我奇怪怎么一块手表飞到我脚下时一个坐着轮椅面容苍白的年轻人从我身边掠过,那轮椅是自动的速度还挺快,一晃眼就在七八米之外。
我估摸着手表应该是那年轻人掉下的,弯腰捡起,可抬起头时,坐着轮椅的年轻人已经进入大厅。
我立刻追了过去,可是当我刚踏进大厅,就听见那年轻人对许凌凯说道,“凌凯,我手表好像被人偷了。”
许凌凯皱眉道,“在什么地方被偷的?”
那年轻人道,“就刚才在外面院子里吃自助餐的地方。”说话时那年轻人指了一下,看似指着外面,但此刻我正好站在门口,因此看上去就是在指着我一样。
许凌凯此刻刚巧看过来,一眼就看见我,因为手表过于显眼,许凌凯目光立刻移到我手上,而此刻我的手是垂着的,表握在手里。
许凌凯眼神一边,如刀子一般,剑眉一锁,上前一步,走到我跟前,质问道,“你手上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