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了
——我真的后悔了,我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更不该期待你能说出什么好话。
——算你狠!
路过珠帘的时候,沈菱的手指随意抓着一条悬挂着晶莹剔透珍珠帘,然后攒紧不放,谢元珣脚步一顿,他偏过头往后看。沈菱把珠帘抓着不松手,它们垂下来落到她的头顶肩膀,铺到她的身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谢元珣,“松手。”
沈菱装傻,“啊,你说什么?”
谢元珣斜眼,“你耳朵出毛病了?”
沈菱,“”
——呸,你出毛病我都不会有毛病!
谢元珣,“你听不清我的话,这倒也不奇怪,原来是你身体有疾。”
沈菱只听到咔擦一声响,只觉得她脑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崩了。
——你特么眼睛是长到屁股墩下面去了吗?我身体好得很,壮如一头牛!
——要是我真的有疾,那也是被你这么一个狗东西整天在我这里逼逼叨叨给惹出来的!我告诉你,这都是你的错!
沈菱恼羞成怒,她张嘴就是一阵咳咳咳,“陛下,妾身好像听不到你的声音了,还有我的胸口很闷,我会不会是得了治不好的痨病?怎么办,这是会传染人的,你和我这么近,不会你被传染了吧。”
——不是说我耳朵不灵光,身体有疾吗,那我就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有病。
——呵呵,怕了吧。
沈菱认真的表演,她使劲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
谢元珣,“血,你没有咳出来。”
沈菱,“”她猛吸一口气,这个男人好无情啊!
“你咳了这么久,都没有咳出血,难道你是在骗我?”谢元珣说,“得了痨病的人都会吐血,你这样很奇怪。”
沈菱,“”
——你最奇怪好吗?!
沈菱无辜脸,“陛下,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我是不会吐血的,一口血一滴精。
——是你先胡咧咧的说我的耳朵有毛病,我就不信这个时候你能够反驳你自己说过的话。
——我这么的能屈能伸,我自己都为我感动了。
谢元珣也没有生气,“那我给你喂毒让你把血吐出来,你说好不好?”
“我忘记了,你听不到。”
沈菱沉默,下一秒就仰头微笑,在谢元珣的惊艳中一拳头伸出去,拳头直接没入谢元珣的那张臭嘴,然后从他的天灵盖中探出,手指鲜红,充满着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