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见他们安静了,她凑到谢元珣的身边,说道,“他们不会是真的觉得他们进了牢不会有事吧?他们都不读律法的吗?”
谢元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律法在他们眼中重要吗?”
沈菱,“也是哦。”
——他们要是懂律法,那他们就是知法犯法,死不足惜,如果是不懂律法,他们就是法盲,他们就不能从道德和良心上知道拐人是不对的吗?他们造了那么多的孽就是该死之人。
沈菱拍马屁,“你真的是一针见血,说的话那是都能被人当做是警世名言来铭记。”
谢元珣不屑道,“这有什么,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沈菱,“”
——不,你这又是想多了。
去衙门的一路上都相安无事,真的就像沈菱想的那样,别人一闻到马桶味就躲得远远的,王婶子等人也顾忌着谢元珣不敢擅动。到了衙门,沈菱将王婶子几人都交给官兵捕快,他们很严肃很配合的把人收监,还说官老爷一定会秉公处理,沈菱满意的走了,要是衙门把王婶子他们放出来,呵呵,那是不可能的!
这个衙门又不是县老爷一个人的地盘,她是听过衙门的县丞和县老爷的关系不太好,时刻都想把县老爷挤下去,要是县老爷不秉公处理,县丞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而且沈菱可没有忘记,县老爷和大夫人的女儿就是被这伙人给拐的,就算他们的靠山那个小妾能够找县老爷求饶,大夫人能放过他们?
总之他们是死定了。
被捕快抓着的王婶子胳臂被拧痛,她不耐的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们,我背后有人,燕姨娘知道吗,她是我表侄女,要是让县老爷知道”
捕快冷笑,“你的靠山他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王婶子,“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捕快没有回答,只押着他们进了刑牢。
衙门中,县老爷摊在地上,他的面前站着的就是刚把他的官帽撤掉的冯公公,新的县老爷就定了县丞。
冯公公的身边来了人,凑到他耳边说话,冯公公听后,看向新任县老爷,说道,“巧了,这外面刚好来了一个拐卖案子,新官上任三把火,你看你是不是该升堂审理?”
新县老爷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升堂,一定会依律判决。”
这冯公公他是惹不起,虽然不知道他到他们永宁镇是为了什么,但他只要做好他让他做的事就好,不然,地上的那个旧县老爷就是他的下场。
案子判得很快,几乎是在沈菱和谢元珣刚回去,王婶子等人就被判处死刑,半个月后问斩,沈菱得到消息的时候,她刚好是去酒楼买饭,听到人群对这事的议论,她愣了愣。
“虽然我知道他们不会有好下场,只不过这是不是判得太快了点,都还没有过一天。”她还以为会等个十天半个月才会看到他们的下场呢。
——判得快就判得快吧,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沈菱拎着食盒,觉得这饭菜和谢元珣买的好,她嘀咕,“等回去我要问问他是在哪个酒楼买的。”
这边,典当铺老板听到他店里的客人聊天说起王婶子那一伙人贩子落网要被问斩时的话,他愣住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