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看着她在自助区转悠。
她吃了两块饼干,一块蛋糕,一片面包。然后,她拿起一杯饮料,瞪大眼评估这是水还是酒。
李深上前,拿走了她的杯子,解释说:“这是酒。”
陈乌夏扁起嘴,问:“有没有不是酒的啊?我口干,想喝水了。”
他招来服务员,“给她一杯白开水。”
她又问:“为什么我只能喝白开水啊?”
李深:“你喝酒会醉。”
她继续问:“你又不是我,我自己不知道自己会醉,你为什么知道?”
李深看着她嫣红的脸,“你会这么问,说明你醉了。”
陈乌夏点点头,“有道理。我去洗脸了。”她转身向外走。
李深不放心,跟了上去。
她回过头,纳闷地问:“为什么我去洗手间你也要跟过来?”
“为了不辜负你给我起的名字。”李深见识过她的醉酒,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她拔腿就跑,出了走廊。
李深一出来,被路人挡了下。一眨眼,她就不知去了哪边方向。
陈乌夏在走廊疾走。
迎面走来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满嘴脏话,踉跄地冲她撞过来。
她敏捷地闪过,继续向前跑,她记着自己要去洗手间。却被一只长满汗毛的手拦住了。
壮汉酒气熏天,吼:“撞到了我……赔钱啊!”他的小眼睛见到这是美人儿,立即转了调子,贼笑起来,“美女啊。那我一笔勾销了。”话是这么说,他拦着的手没有撤走,汗毛粗得和猩猩似的。
陈乌夏扣住他的手臂,一个反手。
壮汉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小臂麻了。他痛骂一句:“草!”
这时,陈乌夏被壮汉的同伴推了一下,她松开壮汉,连退好几步。
壮汉和同伴男想来抓她。
她一个肘击,击中了同伴男的肚子。
“靠,这女人练过的!”同伴男随手拿起旁边一个装饰品,向她丢了过来。
陈乌夏想去踢掉,因为高跟鞋滑了下,脚抬不起,就这样被这个红木生肖品砸中了。小腿生疼,她险险才站稳。
同伴男的眼睛跟着飞舞的裙,他心生邪念,想要去掀她的裙摆。
赶过来的李深搂过陈乌夏的腰,一脚狠狠地踢掉了同伴男的手。
同伴男当下滚在了地上,喊着:“靠!好痛好痛!是不是骨折了!”
李深没说话,一脸阴寒。
魏静享正在包厢探头,见到这里动静,暴脾气上来,她喊:“哪条道上的?我魏姐包的场,也敢来捣乱。”
壮汉这边的人也走了出来,“怎么回事?”为首的见到她,喊了声:“魏静享!”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变了。为首的上前,要和魏静享握手言和。
魏静享闪开了,“干嘛啊?你的人打我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