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买没多久的。”
“酒有腐蚀性啊。”
“可贵了。”
她小姐妹纷纷附和。
邱繁星说:“我知道她也赔不起,这不就让她擦擦鞋嘛。”
我闻到谢如岑身上一股酒味,仔细看了,发现她头发、工作服都是湿的。
她被泼了酒。
谢如岑看出我的心思,拽了拽我,又摇头:“我没事。”
人越聚越多。
“你等一下。”我绕到吧台后,拿了一把刀。
邱繁星显然被那把刀吓到:“你,你想干什么?”
我笑:“怕什么,众目睽睽,我还想杀了你不成?你那鞋和包多少钱?我赔给你。”
“你个扫地的,十几万,你赔得起吗?”她放松了表情,冷眼看着我。
“能啊。”我说。
“既然东西已经坏了,我也说要赔……”
“就干脆再来几刀吧,省得有人再捡去穿,多不好。”
邱繁星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已经弯腰拿起她的鞋,连同她的包一起,拿刀划了又划,踩了又踩。
人群鸦雀无声。
“你有病吧!”邱繁星指着我,“你他妈哪来那么多钱?!陪老男人睡觉一晚上值五百块吗?十几万,你下边儿得烂成什么样!”
谢如岑急哭了。
我瞟着邱繁星:“随你怎么想……哦,你那衣服还有发型多少钱?”
她傻眼:“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有钱啊。”我拿过一瓶酒,晃了晃,“一起赔你。”
说罢把酒灌到她头上,她挣扎,我捏住她的脸按着,直到把酒泼完。
邱繁星湿透衣服,没了鞋子,妆也花了。
她怒急,要冲来打我。
眼看要出事,看热闹的保安也不敢再耽搁,上来,一边拦住她一边拦住我。
谢如岑泪水连连:“这可怎么办啊?我们哪儿有钱?”
我眨眨眼:“要不陪陪老男人吧。”
她一愣哭得更厉害,我好声劝她,玩笑话玩笑话。
钱我真有,还不少,都是牢里那几年,家里人存进去的。
出来以后东奔西走虽然苦,但一分没动。
觉得愧疚,我不愿用在自己身上。
这下用来打别人脸了。
闹剧闹到了张嘉兰那,她黑着脸许久不说话。
“乔边,你挺厉害啊。”她冷哼,“拿刀?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坐过牢?”
我正襟危坐:“您消消气,我只是见不得谢如岑被欺负。”
张嘉兰看着我:“邱繁星不会善罢甘休,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