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说!你说!&rdo;
郑不凡长长地叹了口气:
&ldo;咳,你们内部有人不赞成你嘛!&rdo;
&ldo;不赞成我?&rdo;王家烈一听急了,探着身子,把耳朵伸过来。
&ldo;谁?是谁?&rdo;
&ldo;还有谁,就是你那两个师长嘛!&rdo;
&ldo;他们说什么了?&rdo;
&ldo;他们说,叫他去当省主席吧,军长他干不了。&rdo;
&ldo;噢,我这才明白了!&rdo;
这个打击对王家烈简直是难以想象的沉重。在他离开郑不凡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走不稳了。没有什么比亲朋的叛卖更使人感到痛苦、气愤和难以忍受。他来到军部立刻通知两位师长前来见他。
两位师长来到,一看军长气昂昂地坐在那里,两眼圆睁,气氛很不寻常,不由倒退了半步。白师长勉强镇静了一下,笑着上前搭讪说:
&ldo;大哥,有什么不痛快的事,你可说呀!&rdo;
王家烈把桌子猛地一拍,怒冲冲地吼道:
&ldo;你们干的啥子事,难道自己不知道吗?&rdo;
白师长望望赫师长,眨巴眨巴眼,说:
&ldo;我们干啥子事了,你挑明,就是死了也不落个冤枉鬼嘛!&rdo;
王家烈用手一指:
&ldo;你们见郑不凡说什么了?&rdo;
&ldo;咳,原来是这个。&rdo;白师长嘿嘿一笑,&ldo;逢场作戏嘛,你怎么当起真来?&rdo;
王家烈更火了,把桌子又啪地一拍:
&ldo;好一个逢场作戏!我问你,你姓白的原来是一个什么,你不过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排长。你现在在遵义城有高楼大厦,在银行里有大批存款,现在你是一个师长了,你倒想把我一脚踢开。姓白的,你摸着良心想一想吧!&rdo;
白师长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正要上前争辩,赫师长拦住他,满脸陪笑地走上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