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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上山。&rdo;那女人仍然只是用简单的话语回答小莜。

咦?不是都死了么?没有回到现代就算了，怎么会在这儿跟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徒步呢?她万一要是个人贩子可怎么办啊?

&ldo;你好，你能不能走慢点啊?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用&lso;飘&rso;的啊?&rdo;明明睁开眼睛前的小莜都是用&ldo;飘&rdo;的啊。

前头那个一直幽雅地走着路的女人一个踉跄，却还是没有回头来看小莜，仍然在继续往前走。小莜本想干脆开溜算了，可是想到自己对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又不知道怎么回现代，所以也只好跟着她。她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哩。到目前为止，小莜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不知道她要带她去哪里，更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在等待着她。

从茫茫雾气中，她们沿着盘山的小路来到了一座山的顶峰，眼前的一切突然都明了清晰了。蔼蔼的白色云烟在她们脚下蒸腾着，彷佛整个世界都在她们足下。那女人带着小莜爬上了山顶的那块秃秃的大石头上，才停了下来。

&ldo;请问，这儿到底是哪里?你又是谁?&rdo;

那女人的头上始终戴着厚厚的面纱，也并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她只是直直地望向那云海，并没有回答小莜的问题。

&ldo;……咳咳，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贾宝玉，所以这里也不会是太虚幻境，你也不可能是警幻仙姑……&rdo;

&ldo;我确实不是警幻仙姑，但是，却和她司着类似的职务。&rdo;

&ldo;我想问一下，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rdo;

&ldo;非死亦非活……&rdo;

&ldo;那是僵尸!这么差劲的角色我不演了!&rdo;小莜抗议道。

&ldo;不演……&rdo;那女子一脸的黑线。

&ldo;为何把我带到这里?&rdo;

&ldo;哦，你看‐‐&rdo;说着，那女人用手在空中一拂，云海渐渐散去，山下五个波光粼粼的海子出现在她们面前。&ldo;这是&lso;幻情海&rso;，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各有一个。这些海子里的水叫作&lso;无根苦情水&rso;，虽然只有这一个名称，却各不相同。比如说这东边海子里的水，是先苦后甘;那西边海子里的水，却是先甘后苦……唯独这中央海子的水，一直都没有人能品出味儿来，有人说它苦，苦得肝肠寸断;有人说它甘，说者却也是眉头紧皱咬着牙关……&rdo;

&ldo;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rdo;小莜被她讲得一头雾水。难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喜欢玩splay的导游?

&ldo;这中央的海子，曾经下去过很多人，可是绝大多数人只不过在海子岸边浅游了一下，便苦着脸爬了上来，投入到其他的海子里去了。于是我和姐妹们打赌，如果有人愿意潜入这海子，真正去品尝这海水的味道，我就把这串&lso;七色招魂铃&rso;中的绿铃送给她。&rdo;

小莜看了看那女人，又看了看她腰间那颗碧玉般的绿色铃铛，但是仍回给了她一个&ldo;关我何事&rdo;的眼神。

&ldo;呵呵，你有所不知，这东边的海子，叫作&lso;十三海&rso;，西边的，叫做&lso;八海&rso;，南边的叫做&lso;十四海&rso;，北边的叫做&lso;七海&rso;。而这中央的，就叫做&lso;四海&rso;。&rdo;

什么?一直自封&ldo;忠义四爷党&rdo;的小莜一听到&ldo;四&rdo;，就会有比较强烈的心理反应。

&ldo;&lso;无根苦情水&rso;?&lso;十三海&rso;?&lso;四海&rso;?难道……&rdo;小莜疑惑地看着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