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脏了,你歇着……”他连忙跟了上去。
正房东屋。
五个人已经喝进去了一杯白酒,可郝忠海还没回来,沈波他们三个人说的热闹,周东北明显心不在焉。
“妈?妈?!”他喊了起来。
赵玉芳从西屋过来了。
“我姐给我烧炕去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他问。
赵玉芳在西屋时,一直趴窗台看着呢,她也惦记。
“我看看去,你那屋的炉桶子该透透了,是不是不好烧……”赵玉芳说着话往出走,刚到厨房,周东南和郝忠海正好迈步进来。
“我整点水,你洗洗!”周东南说。
赵玉芳说:“你看看,我就说不好烧,到底整小郝一身灰!”
郝忠海呵呵笑着。
周东南往脸盆里倒了一些凉水,又拿水瓢在大锅里取了一些热水。
郝忠海洗完脸,周东南就着脸盆里的水,洗了洗手巾,轻声说:“你别动,我给你擦擦衣服……”
“不用……”
“不行,都是灰,明天你上班咋穿……”
“……”
望着两个人,赵玉芳嘴角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对郝忠海印象不错,小伙子不只长的精神,工作也好,说话办事更是彬彬有礼,让人很舒服。
郝忠海进屋以后,她扯着闺女就进了西屋。
周东北笑着招手,“海哥,我看你这是躲酒去了,已经差一杯了,麻溜补上!”
“必须滴!”郝忠海答应一声,脱鞋上炕。
四个人一直喝到了九点多才散,每个人都喝了三杯白酒。
郝忠海平生第一次喝了这么多白酒也不觉得晕,人逢喜事精神爽,觉得自己再喝两杯都没问题。
回去的路上,他兴奋的像要飞起来一样。
“大波,知道不,她答应我了,你知道不?哈哈哈哈!”
沈波骑的摇摇晃晃,“就知道你小子一定是得逞了,不然能出去那么长时间?”
“哈哈哈哈!”
郝忠海继续抑制不住的大笑,浑身毛孔都是那么的舒畅。
骑过小木桥。
沈波问他:“这就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