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在宫内时,已是被子易勾起了欲。念,却是强忍着,如今自然是肆无忌惮地发。泄在凌墨身上。
只是反反复复,只是进进出出,简单而又粗。暴。
便是马车拐进杜王府门前的甬道,云轩依旧意犹未尽。
“去地下石室侯着吧。”云轩整理衣衫,从轿辇中步出,吩咐凌墨:“该准备哪些东西,不用本相一一吩咐吧。”
凌墨脸色绯红,头上却有冷汗,膝盖和腿到现在还是又麻又痛,从轿辇上下来时,还觉腿软。
子清咬紧牙关,自己翻身下马,走到云轩身侧:“大哥辛苦。”
云轩扬手劈面就是一个耳光,将子清打得踉跄半步,嘴里的话全都被打回腹中。
云轩的动作干脆利落,云轩的意思清晰明了:“敢废话,就等着挨打。”
凌墨的身上还有云轩的味道,只是神色又恢复了平素的冷傲疏离,背脊挺直,随在云轩身后缓步入府。
子清捂着脸,半天才缓过神来,所有的感觉便只剩八字:倒霉透顶、欲哭无泪。
云轩回府去给爹请安。杜百年正冷着一张脸在等他。
“爹。”云轩瞧他爹的模样,心里就打鼓。
“今儿皇上私自出宫的事情,儿子确实不知。”云轩小心翼翼地奉茶上去。
杜百年冷冷打量着云轩:“把皇上送回宫去了?”
“是。”云轩小心翼翼地回,站得笔直。
“用这么长时间?”杜百年再略调高了声音问。
“是……是耽误了一些时间。”云轩更加惴惴不安,难道自己责罚子易的事情爹知道了?是谁那么大胆,在爹这里走漏了风声?
杜百年“啪”地一拍扶手:“你还敢扯谎骗我。”
“儿子不敢。”云轩一撩长袍,屈膝跪地。
“你如今已是有妻室的人,”杜百年用手点着云轩:“小墨性子好,你也不能随意欺。辱他。”
杜百年压低了声音道:“便是你和皇上之间,那些君臣不分的事儿,你也不知背着小墨……害得老子都跟着你丢脸。”
哦,原来倒是因了此事,云轩悬着的心放下了。看来爹是误会了。爹以为这么长的时间里,他是在宫内和皇上翻云覆雨呢。
“你还敢笑!”杜百年扬手,一个巴掌打过来,云轩忙侧了头,擎住他的手。
“爹误会了。”云轩赔笑:“儿子只是规劝皇上行止有度而已,绝无那些事情的。”
杜百年收了手:“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皇上已经大婚,你也扶了贤妻,日后都安生的过自己的日子才是正事。”
“是。”云轩应了他爹的吩咐,便想告退,他还要去给凌墨立规矩呢。
“锦儿近日如何?”杜百年一面示意云轩起身,一面回到座位上坐下,问云轩。
“很好。”云轩答:“便是到了现在,也没有明星害喜的现象,身形也灵活。”
云轩蓦地想起今日千锦来传爹的吩咐时的情形,心中冷哼一声,倒是将你的错处忘了,还学会拿爹的命令来压我了。
杜百年点点头:“你啊,又要当爹了,这性子可得好好收敛些,莫太锋芒毕露,多积福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云轩应了一声,忽然心中一动,难道爹是说今日自己命人处置工部侍郎的事情吗,不会,爹与工部侍郎素无交集,怎会去理会他的死活。难道,是自己秘密筹划的事情,被爹发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