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啊,这两个猪公也太蠢了吧,之前一地血还没有干,居然敢胆再来图谋不轨……”路人婆姨呸声吐了一口浓稠的痰。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大妈口吐瓜子皮。
“那个赵有财家的可不是善茬子,她的姘头是大官來着……”一个妇人手里扒拉出一个葵花籽塞进嘴里,脸上露出得知隐秘得意之色。
“大官?多大的官?哎呦,这小脸蛋真俏,难怪赵有财家的忍不住拆了贞节牌坊……”一个衣服艳丽的妇人眼睛发亮。
“多大?不告诉你,不过这个俊俏的小郎君确实是好看,老娘都想上去掐一掐……”
“看什么看,都散了,是不是想进东厂诏狱看看?”小春子在门口叉着腰,大声吆喝。
“轰——”吃瓜群众立刻作鸟兽散。
屋里头。
“玉京弟弟……”连翘儿眼泪水直流,玉手触摸着他的脸蛋,喃喃细语道:“真的是你,你、你不是……”
“我没有死,阎王爷不敢收我……”
“唔……”冰凉的唇印上他的嘴。
“哎呀……”小子君捂着脸蛋儿。
良久,唇分。
“我、我去做饭……”连翘儿脸红如血,一时冲动过后便是羞的不行,挽起裙角轻盈而逃。
“京哥哥,你想什么呢?”小子君抬头看着他。
“没、没想什么,來,小子君,哥哥帮你把脉看病……”贾玉京压下激荡的心情,拉着她坐下。
“喔喔……”小子君很乖巧答应了。
把完脉,针灸完成,饭也好了。
仨人出了门,去了贾玉京的查抄高起潜的府邸,要帮车蓁蓁看病。
贾玉京远远望着拆了重新装修儿红墙绿瓦,不由眼前一亮。
豪宅啊!
走近一看,傻眼了,指着府邸门头的牌匾:“小春子,谁起的名字?”
“是你王伯伯,他说人走了,你又是红粉佳人众多,求万岁爷赐名的。
还让工部派人,日夜不停赶工。”
只见朱红大门金漆包线两侧白玉门柱。
【敕造红楼府】金漆牌匾在落日余晖照射下熠熠生辉。
“金门玉户,这太庸俗了!”贾玉京不由得暗暗腹议,肯定是工部的人嘲讽他。
“红楼府也亏皇帝想的出来!”
“就不能赐白侯府?”贾玉京想了想,还是不舒服,白猴?
白国府、白公府好像也不好听!
“在红楼梦里,住在红楼梦……”
“什么?”连翘儿道。
“没有什么,我是说感谢万岁爷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