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雀道。
老大夫也进了屋子里去。
“世子,何不把他留下作证。”喜鹊道。
“何必牵连无辜之人的性命。”祁修远轻声道。
麻雀和喜鹊抿抿嘴,叹了一口气。
如果老大夫出来指证,那些人很有可能恶意报复这老大夫。
。
福敏院。
高氏斜靠在榻上,闭着眼睛。
只是放在身侧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云姑姑。”高氏闭着眼睛道。
“琉璃那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任何消息。”云姑姑道。
“嗯,你叫人去二门上等着,修能一回来就让他来我这里。”
“是。老奴这就让人去二门。”云姑姑走出门,叫了一个丫鬟吩咐了一番。
“云姑姑。”高氏做起身,“连衣那四个陪嫁丫鬟呢?”
云姑姑心头一跳,“您不是把他们都打发到庄子上去了。”
“让她们回来。”高氏道。
“是。”云姑姑道。
“你是连依身边跟过去的管事妈妈,你再给我说说连依这几年在吴家的事情。不许遗漏。”
“好。”云姑姑柔顺道。
。
祁修能在二门上听到留话,径直来了福敏院。
高氏正在用帕子抹眼泪,云姑姑在一旁小声安慰。
“母亲。”祁修能皱眉,“又怎么了吗?”
“听云姑姑给我说你姐姐这几年的事情,一时伤情。”高氏笑道。
祁修能坐下。
“云姑姑,你先出去吧。”高氏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