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罕鄂仑目光温柔的注视着白玉质的腹部,或许这就是铁汉柔情的样子吧,他眼中那些怀疑和担忧逐渐被掩藏不住的期待所覆盖。
白玉质见目的已经达到,开始清算那一笔用来当“东风”的烂账了。
双管齐下,一边让纳罕鄂仑对她腹中双胎有所期许,一边让纳罕鄂仑与萨格勒产生嫌隙,这才是最有效的方式。
于是白玉质泫然欲泣。
现在纳罕鄂仑正是最宝贝她的时候,如何能见得她如此神情,当下便皱眉问道:“何故心情不悦?”
白玉质便说:“大汗给妾挑选的珍珠白一向都是温顺乖巧,怎么偏偏今日发狂,妾实在是担心,会不会有人看大汗宠爱妾,便起了嫉妒心……”
纳罕鄂仑现在对她已经有了基本的信任和宠爱,她就算这么直说,纳罕鄂仑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本汗知晓,马匹受惊定然有缘故,本汗已经将珍珠白扣下命人看守,定然能查到蛛丝马迹。”
他安抚白玉质的情绪,生怕她因为担惊受怕而不能好好养身体:“你放心,不论是谁胆敢对你下手,本汗都绝不会手下留情!”
那就好。
有了纳罕鄂仑的这句话,白玉质总算放心。
珍珠白身上的确能找到痕迹,就算那根银针极细,但是只要用心找,就绝对能发现不对劲。
到时候她再顺势说出只有昂格尔接近过她的珍珠白,就基本足以定罪。
纳罕鄂仑对昂格尔根本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现在又对白玉质腹中孩子抱有如此大的期许,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昂格尔。
而萨格勒作为昂格尔的兄长,想要弟弟能够逃过重罚就定然会出面求情。
那个时候纳罕鄂仑就会真正明白,不是自己亲生的,到底隔着一层。
这件事情已经不用白玉质再操心,她起了逗逗纳罕鄂仑的心思。
她这个攻略目标还挺有意思的,之前还用避子汤,看起来是一副打死也不再要孩子的模样,可一听说白玉质有了身孕,眼眶通红险些落泪,又是爱不释手的摸她肚子,又是赶紧承诺会重罚凶手。
这不就是高兴得不得了的样子吗,连带着都对白玉质有了那么一点在讨好的味道了。
白玉质起了坏心眼,眨巴着妩媚的大眼睛,嘴巴却瘪着:“可是大汗,您是不是不太喜欢妾腹中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