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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它的愤怒是时间不能倒退；&lso;已如是者&rso;‐‐便是意志不能踢开的石块。

所以意志因恼怒而踢开许多石块，它找着不感觉到恼怒的人而施行报复。

这样，意志这解放者成为一个作恶者，它对于能忍受痛苦的一切施行报复，因为它自己不能返于过去。

这才是报复：意志对于时间与时间之&lso;已如是&rso;的厌恶。

真的，我们的意志里有一个大疯狂；这疯狂之学得了精神，成为对于人类的一切的诅咒！

朋友们，报仇的精神：那是直到现在人类之最好的思考；而痛苦所在的地方，便也应有惩罚。

&lso;惩罚，&rso;这是报复的自称：它用一个诳字藏着一个好心。

既然意志者因不能向后运用意志而痛苦：所以意志与生命应被认为是惩罚。

现在一片一片的云堆积在精神上：直到疯狂说教起来：

&lso;一切死灭，所以一切值得死灭！

&lso;这时间之律：时间必得吞食它的孩子，却正是正义&rso;：疯狂如是说教。

&lso;万物是依照正义与惩罚而道德地安排着的。啊，何处是万物之潮里和&ldo;生存&rdo;惩罚之潮里的拯数呢？&rso;疯狂如是说教。

&lso;如果永恒的正义存在，拯救是可能的吗？唉，已如是这石块是不能移动的：一切惩罚必得也是永恒的！&rso;疯狂如是说教。

&lso;任何行为不能被毁灭：它怎能被惩罚解除呢！&ldo;生存&rdo;惩罚里的永恒之物‐‐是生存必得永恒地再是行为与罪过！

除非意志终于自救，或意志变成不意志&rso;：‐‐但是，兄弟们，你们知道这个疯狂的寓言！

当我告诉你们：&lso;意志是创造性的&rso;，我曾引导你们远离了这些寓言的故事。

一切&lso;已如是&rso;都是断片与谜与可怕的机缘，‐‐除非创造性的意志补说：&lso;但是我曾要它如是！&rso;

‐‐除非创造性的意志补说：&lso;但是我要它如是！我将要它如是！&rso;

它已经如是说过了吗？而它什么时候才如是说呢？意志已从它自己的疯狂里得救了吗？

意志已是它自己的拯救者与传递喜讯者吗？它忘却了报复之精神和切齿的愤怒吗？

谁教它与时间讲和了呢？谁把那比讲和更高之物教了它呢？

意志，这权力意志，必得追求比讲和更高之物：‐‐但是它如何可能呢？谁教它向后意志呢？&rdo;

查拉斯图拉说到这里，忽然如一个为极度惊骇所袭击的人一样，停止了他的说教。他用畏惧的眼睛望着弟子们；他的目光箭似地穿透了他们的思想与思想后的思想。但是一会儿他又笑起来，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