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在段淮叙面前从来?都是这样的。
直到她握住他手腕,说?不要。
男人才?撑起?身看?她,透过床榻的,平视的,眼神带了醉味。
他是真的沾了酒,才?会这么纵色,可也没?有那么醉,保留了近一半的理智清醒,目的才?会这么明确。
恩幼肩膀都是麻的还没?缓过来?,说?:“不要了。”
上次说?不要,是因为觉得两个人关系还没?到那地步,不必要。
这次说?不要,是因为身体到达极限,肾上腺素达到了能忍受的顶峰。
她不喜欢自己身体太兴奋的那种状态,好像完全不能被?自己掌控,所以才?不要。
他也没?多说?,撑着床又站起?身。
垂着眸看?她,有碎发微遮了他的眼。
“你?不喜欢?”
恩幼侧着眸,慢慢侧过身子枕着自己胳膊,看?床边被?撕破的裙子。
上等的手工面料,她专门?去定制的,花了时间也花了心力,薄如蝉翼却不会廉价的淑女?裙。
她很喜欢。
现在却有点支零破碎。
“不,我很喜欢,只是……”
“既然喜欢,为什么会不要。”
他伸手解衣服纽扣。
像成熟精英人士最隐秘最唯一的反差,只被?她看?到。
纤长指节松了松领结,解衬衫扣,他垂眸睨她,她知?道,那是要做的前奏。
她微微翻身,摩了摩小腿,也有些无所适从。
她说?:“这一套,都值好几万。”
他轻轻触碰她的脸,“恩幼,我给你?的,连这些也不值吗?”
她当然知?道,他给她的,比这些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真的成了没?有血性的一只,小鸟。
只属于他的精致小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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